和宫子羽返回宫门的时候,上官浅体内的热意再度上浮。
她艰难的扣着身侧的石壁,感觉体内的热火都要烧出来了。
走在前头的宫子羽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没有跟上来,赶紧举着小破煤油灯回头,“上官姑娘,你没事吧?”
上官浅头昏脑胀,靠着石壁蹲下来。
宫子羽赶忙蹲下身,看着她红润的不正常的脸色,生怕她出事。也顾不得带上煤油灯,赶紧把人抱回去。
宫尚角收到消息非常快,他到医馆的时候,宫子羽刚把人放下没多久。
看着周身散发着强烈冷气的宫尚角,宫子羽缩了缩脖子,但又怕他会迁怒上官浅,于是在一旁弱弱开口:“这不是我干的。”
“你又带她出去了?”
“嗯。”宫子羽小幅度的点头,虽然出去玩是上官浅提议的,但哪能让女生背锅呢,他选择把这些事都揽下来。“我是怕上官姑娘无聊,而且她马上就要和你成亲了,估计也没有多少机会和我出去玩了,我就想着能出去一次是一次。”
上官浅的意识逐渐回笼,挣扎着早起身。
宫尚角没有搭理宫子羽,低头看着被半月之蝇折磨的不成样子的上官浅,心一沉,弯腰将人抱起来。
“唉?你干嘛?!”宫子羽见状赶紧挡住了宫尚角的去路,“大夫还没看出来什么呢,你干嘛把人抱走啊?”
宫尚角懒得和他解释,给宫远徵投递了一个眼神,后者就拦住了焦急忙慌的宫子羽。
宫子羽费劲地扒拉着宫远徵,冲宫尚角的背影大喊:“喂!宫尚角!你起码让大夫给上官姑娘看一看啊!喂!你回来!”
…………
宫尚角抱着上官浅回了房间。
她的衣服已经被汗湿了,此刻黏哒哒的粘在身体上,展现出完美的身体曲线。
宫尚角把上官浅放在自己床上,“蚀骨之蝇发作的时候你不能运功。”
上官浅点头,声音软软的:“我知道。”
“虽然你不能运功,但是我可以。”宫尚角。
“什么意思?”她迷茫的看着宫尚角,眼神逐渐涣散。
“意思就是我可以运功把自己的内力传到你的身体里,帮你压制虫蛊。”宫尚角说完,觉得上官浅的状态没有他想象的的那么严重,他无奈道:“你这半月之期到了吗?”
上官浅迷迷糊糊地摇头,“还没有。”
“那什么时候才到?”宫尚角问。
上官浅深吸一口气,“后天吧。”
“我现在就可以帮你压制下去,然后你就可以少一次半月之期。”宫尚角说完,就把上官浅拉起来,用打坐的姿势背对自己。
“不用。”上官浅抬手拒绝,身子一歪靠在墙上。对比别人用内力压制,她更希望是自己挺过去。
“我希望你能好受一点。”宫尚角道。
上官浅摇了摇头,“不靠别人。”
靠自己就够了。
“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宫尚角听上官浅的话听的心里一阵钝痛,“你还觉得我是别人吗?”
“除了我自己,任何人都是别人。”身体的燥热慢慢褪去,她一个翻身就下了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宫尚角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