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官浅醒过来的腰肢酸软的不行。
宫尚角未免也太有劲了些。
她暗自苦恼着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却又没有和宫尚角讨论过这个问题,不知道是不是也有乐在其中的原因。
简单的吃了点饭,她就撸起袖子和一众侍女找了一块荒地开垦。一直到中午,宫尚角来喊她吃饭才停下来。
上官浅跟着宫尚角去洗手,泥土碰到水就化掉了,她甩了甩已经洗好的手:“好了。”
宫尚角无奈地用手帕沾了点水,把她脸上的泥土也擦了擦,“小花猫。”
这话倒不像宫尚角能说出来的。
但确实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
“你种的是什么?”宫尚角其实更想问,为什么不种杜鹃花的,但想了想这样问还是有点不太合适。
“是月桂。”上官浅道。
宫尚角惊讶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主动牵上她的手,拉着她去吃午饭。
月桂在宫门不一定能存活下来,因为宫门瘴气很严重,很多草木都不能适应,所以上官浅肯定要花点心思在上面。
想到瘴气,宫尚角又联想到白芷金草茶,医馆那边肯定会每一天都送一碗过来的,但上官浅有没有认真喝他就不知道了。
他很想知道上官浅有没有认真的喝过白芷金草茶,但又不敢问,怕触及到她的伤心事。
宫尚角拉着上官浅坐下,往她碗里夹肉,“种月桂还是太辛苦了,要时时刻刻关注着,而且一两年内是不会有太大成效的,还是杜鹃花好一些。”
上官浅迷茫开口:“可你不喜欢杜鹃花啊。”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宫尚角幽怨地看向上官浅,“不想种就直说。”
“………”上官浅无奈的给宫尚角碗里夹了一块排骨,“我只是觉得你可能更喜欢月桂。”
“以前确实最喜欢月桂,但现在觉得杜鹃花也很漂亮。”宫尚角道。
上官浅点头,“懂了。”
下午,她就带着侍女把另一块空地全都种上了杜鹃花。
种完之后,上官浅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满意地去浴池洗澡了。
因为这一天下来太过劳累,她坐在里面慢慢的睡了过去,直到身旁传来有人抬脚进入水中的声音,她这才浑浑噩噩的醒过来。
“这么累吗?”宫尚角将她揽进怀里。
“有点。”上官浅把头埋在他的肩膀处蹭了蹭,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小点距离,“这么点。”
见状,宫尚角把人紧紧抱着,“辛苦你了。”
“嗯嗯~”上官浅摇头,“不辛苦。”
“既然不辛苦的话,那就劳烦你累一下了。”话落,宫尚角的唇瓣已经贴上她的额头。
“我要说你一下。”上官浅抬头打断了他,水雾般的眼眸可怜巴巴地望着宫尚角,“你太不懂节制了。”
“我还不够节制吗?”宫尚角声音蛊惑,听的上官浅心里痒痒的,“你让我慢一点我不是放慢了吗?你让我停下来我不是最后也停下来了?”
“你……”上官浅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