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韧开车整整六个多小时，在天黑的时候终于抵达他想去的目的地。
蔡敏敏浑浑噩噩的睁开眼，“这是哪儿？”
“边境老街。”
“这都开到边境了？”
罗韧将车停好，解开安全带下了车，然后去车的另一边，帮蔡敏敏把车门打开。
蔡敏敏下了车，“来见朋友还是仇人？”
“一个朋友。”
边境老街和蔡敏敏想象中的边境并不一样，这里的夜晚很热闹，灯红酒绿，形形色色的人交织在一起。
罗韧走在前方，步伐沉稳而坚定，他引领着蔡敏敏穿过熙熙攘攘的步行街。街道两旁，各色店铺琳琅满目，人群摩肩接踵，喧嚣声此起彼伏。然而，他们并未在繁华中驻足，而是去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场地。不久后，青木就过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蔡敏敏的错觉，她总感觉青木长得特别像是抗日神剧里的太君。
“这是…你的女朋友？”青木诧异。
“嗯。”罗韧点头。
青木：“我以为你会自己来的。”
“我原本也想自己来的。”罗韧看向蔡敏敏，似乎是有些无奈，“我总觉得我的过去她不应该掺和进来。”
蔡敏敏没说话。
“真羡慕你，有了这么好的生活。”青木的语气似乎有些怨言，“我去丽溪找过你，知道你开了一家饭庄，还结交了一群好朋友。也知道你已经忘记了那群死掉的兄弟，忘记了你可爱的女儿，也忘记了猎豹。”
“我没有！”罗韧突然情绪激动，像是被青木戳到了什么痛点，“我没忘！也不可能忘！”
青木重重地叹了口气。过了很久很久，他才接着对罗韧说，“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这里的老街很热闹，你喜欢这里。”
“所以你就把我丢在这里？！”
青木：“我有什么办法？！至少你当时还留着一口气！我呢？！我还要回去给我死去的兄弟们收尸！”
场面越来越激烈，蔡敏敏一句话都没敢说，直到他们说到重点。
猎豹没死。
更重点说的是猎豹当时中了好几枪，而且罗韧还用飞刀伤了她的眼睛。
普通人这个样子，早就死的透透的，猎豹非但不死，甚至最近还活跃起来。
青木走后，蔡敏敏看着一脸颓废的罗韧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猜测，而是静静的在一旁坐着，打算等他自己想明白。
许久，罗韧起身，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走吧，我带你在这附近转一转。”
“好。”
但是这里貌似并没有什么可以转的地方，各色的人在一起狂舞，有的甚至还和自己怪异的宠物热舞。
“我们还是找个住的地方吧，我有点累了。”
“好。”
罗韧带她去了当地最好的酒店。
前台看着两人送过来的身份证，“请问是要一间房还是两间？大床房还是标间？”
罗韧：“一间大床房。”
“一个标间。”
两人的话几乎是同时说出来。
罗韧睫毛轻颤，有些失落：“那就标间吧。”
蔡敏敏听到这个回答，赶紧改口，语气都掩饰不住兴奋：“大床房，就要大床房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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