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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航的目光落在门后那三张阴沉如锅底的脸庞上,心底悄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胜利感。
他就是喜欢他们看不惯他又干不掉他的样子。人都是有胜负欲的动物,在胜利中可以获得难以言喻的快感,特别是这个胜利是建立在江时祈身上,令他心中异常兴奋。
啧,要是能让他们看到他干她的样子会不会更有趣。
要不是江时祈现在病这么重,或许他刚刚真的会扼住她的身子往里面撞,感受最原始的快乐,探索最本能的欲望。
朱志鑫你再说一遍,谁是你老婆?
朱志鑫目光如炬,紧盯着左航,胸中燃烧的怒火几乎要破胸而出。
左航面带得意之色,将江时祈的右手高高举起,确保在场众人都能注意到那枚闪耀着璀璨光芒的钻戒,他的指尖轻抚过钻石表面,动作中满是炫耀之意。
左航戴了左家的传家戒指,不是我老婆是谁老婆?
江时祈只觉脊背一阵凉意袭来,仿佛寒气顺着肌肤渗入骨髓,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逆流。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紧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的咳嗽,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尤为突兀。
江时祈咳咳…朱志鑫…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瞬间点亮了朱志鑫原本暗沉的眸子,他脸上的失落也随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得意之情。而此时,左航的脸色则不由得阴沉了下去。
他刚炫耀完,江时祈要不要这么急着拆他的台。
现在,胜利者的位置倒换过来了。
左航握着她手腕的手猛然收紧,手背上青筋隐隐浮现。
朱志鑫眉眼含笑,嘴角轻轻上扬,一抹暖意随之溢出。
朱志鑫不好意思,你老婆生病在喊我的名字。
朱志鑫是奉财成婚还是奉色成婚?
左航似乎除了这张脸和家里的钱以外,好像就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了。
朱志鑫迈步上前,轻轻拨开左航的手指。他凝视着那面色潮红、口中仍喃喃念着自己名字的女孩,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小心翼翼地,他将她拥入怀中,修长的手指温柔地在她的背上画着安抚的圆圈。
朱志鑫怎么这么乖呢宝宝
真的,听到她难受时喊他的名字,他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原本质问的话都咽在肚子里,脑子里只想抱抱她,亲亲她,疼爱她……
张极行了,别折腾她了
张极不知道她在退烧吗?
张极几乎要咬碎后槽牙,胸中翻涌的怒火与无奈,又有谁能真正理解?
望着心爱之人依偎在他人怀中,指尖那枚闪耀的戒指格外刺眼,而她口中轻唤的,竟是他人的名字。
朱志鑫小心翼翼地将她安置在病床上,轻柔地为她盖好被子。他俯下身,指尖轻轻触碰她滚烫的额头,眉头不禁微微皱起。
朱志鑫要不是因为某人,她还不会发烧呢。
他斜睨了一眼看似若无其事的左航,张泽禹的目光也随之落在左航身上。
左航怎么?她爱我,为我拼命,你嫉妒了?
朱志鑫她不是满足你胜负欲的工具。
朱志鑫心中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存有私心,无法忍受看见江时祈对其他任何男人展露温柔。
朱志鑫我爱她,所以我舍不得她这样拼命,舍不得她这样难受。
朱志鑫你呢?从我站在门口开始,你就无意识地将她当做成一个让我生气的导火索。
朱志鑫轻轻抚上她的腕骨,指尖划过那片淡若隐现的伤痕,那里显然还留有刚才被掐过的痕迹。
朱志鑫我是嫉妒,但我的爱比你拿得出手的多。
张泽禹忽然从张极身旁掠过,眉宇间满是讥讽之色。
张泽禹啧…你也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张泽禹要说带给她痛苦最多的人,恐怕你才是第一吧。
张泽禹本以为能够突破朱志鑫的心理防线,试图以道德为武器让他心生愧疚。然而,他最终还是低估了朱志鑫内心的坚韧与沉稳。
朱志鑫一字一句的说道。
朱志鑫爱就是要感同身受,这有错吗?
都说爱的最高境界的心疼,但他却不以为然,在他眼里,共情才是爱的最高境界。
他想将她融入骨血,让她成为他的第二颗心脏,第七根肋骨。
张极你不怕她想起来之后和你决裂吗?
朱志鑫不怕,因为她大抵是离不开我了。
爱才是是蝴蝶蛊最深邃的药引,牵引着他一步步迈向悬崖之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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