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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花的幽香轻轻拂过鼻尖,她温柔地依偎进他的怀抱。
江时祈阿志,我头好痛…
朱志鑫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片刻之后,缓缓松开了她。
朱志鑫磕到头当然会痛,我去叫医生。
江时祈点了点头,看着他走了出去。
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褥一角,赤足轻轻触碰地面,瞬间,一股透骨的寒意自脚底升起,令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她的病房是一间独立的单人房,与其他病患隔离开来。在寂静的走廊上行走,几乎见不到什么人影,手指扶着冰冷的墙面,有些迷茫地向前走去。
张泽禹怎么不穿鞋?医院逼你穿高跟鞋了?
一道低沉而略带沙哑的男声自上方响起,尚未来得及细看对方的模样,身体已骤然离地,被以公主抱的姿态紧紧揽入怀中。
江时祈放开我张泽禹,朱志鑫看到会生气的。
朱志鑫?生气?
张泽禹蹙着眉,却还是抱着她回到了病房。
张泽禹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张泽禹朱志鑫生气就让你这么紧张?他凶你了?
张泽禹垂下眼帘,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眼神扫过她颈间悬挂着的那枚同心锁,一股莫名的怒火悄然在他心中升腾而起。
江时祈他没有凶我,只是我是有家室的人,我们之间还是要有点分寸的。
手腕被紧紧攥住,腕骨仿佛要被捏碎般生疼。他抬起眼眸,那双原本清澈的眼中此刻却布满了血丝。
张泽禹说清楚点,什么有家室?
江时祈朱志鑫说等我身体好了就办婚礼。
江时祈痛啊,放手。
接下来的话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张泽禹屁!江时祈,你睡遍了所有人,现在提上裤子要嫁给朱志鑫,哪有这么好的事?
江时祈一时之间被骂得愣住了,脸上的表情从惊讶迅速转为愤怒,她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回应道。
江时祈你胡说什么?放开我。
张泽禹微微俯身,温热的气息轻拂过她的颈窝,带来一阵令人酥麻的痒意。
江时祈你干什么?放开我。
江时祈的脸上写满抗拒,变得让他有些陌生。从前他做的过分了她也只是生气,哄哄就好了。可现在不同,就连她注视他的眼神都不似从前了。
不对劲,一点也不对。
可她明明就是江时祈,只是昏迷了一周,也还记得他的名字,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啪”一声脆响,耳边一阵轰鸣,小脸上肿起一道五指印,火辣辣的疼痛。
江时祈对不起…我只是害怕…
打完后,她的心头涌上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愧疚,她原来没想打他的…
张泽禹手疼吗?
江时祈啊?
它轻轻地呼出了一口长长的气息,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一般,闷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那种难受的感觉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袭来,让它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张泽禹你记得我的名字,还记得我们的曾经吗?
江时祈我记得我们是朋友,你是明星。
可下一句却让他的眉头锁得愈发紧蹙。
江时祈你是许知妍的男朋友。
他快要被她气笑了,眼中满是惊讶与无奈,紧紧盯着她。
合着他幸幸苦苦挖空心思地追她,哄她开心,现在头一磕,全白干了。
张泽禹我什么时候成了许知妍的男朋友了?
当事人都不知道的一场关系,原来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一下。
张泽禹我是你的男朋友。
张泽禹许知妍的男朋友,谁允许了?
张泽禹月老都没你会点鸳鸯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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