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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志鑫在厨房里忙活,目光却不时地从厨房的缝隙中探出,温柔地落在坐在餐桌前静静等待的江时祈身上。那道身影就像是一束光,让原本有些局促的空间都变得柔和起来。
朱志鑫时祈,你去见时肆了吗?
江时祈轻轻抿了一口温水,从身后环抱住他,额头温柔地贴在他坚实的后颈上,带着几分眷恋与依赖,轻轻地蹭了蹭。
江时祈让我来吧,你去等着。
江时祈明显岔开了话题,朱志鑫默然将围裙摘下,转身面对她。
朱志鑫你是嫌我做饭难吃?
江时祈你做饭什么时候好吃过?
朱志鑫猛然攥住她的后颈,力道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决绝,旋即俯下身,唇重重地压上那柔软的唇瓣。
江时祈干嘛?
朱志鑫我想看看你今天嘴上抹了多少毒?舔一下能给人毒死的量吧。
江时祈白了他一眼,接过围裙围上。
江时祈别一会儿真给你毒死了。
转身的刹那,他的身形猛地一晃,眼前的景象像是被泼洒了水彩一般,逐渐晕染成一片模糊。高烧所带来的滚烫,如同潮水般迅速蔓延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他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江时祈从身后扶住了他,将他扶到沙发上躺下。
男人的眼神迷离,欲比西湖的眸中盛满欲色,身体想被热铁灼烧,指骨攥到发麻。
朱志鑫嘴上还真抹了东西,什么毒啊?
江时祈面无表情地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扯下自己的衣领,露出雪白的胸膛,胜雪的肌肤上栖息着一只蓝色的蝴蝶,他似是猜到了什么,想要阻止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只能用疼到发涩的嗓子喊她。
朱志鑫江时祈!你要做什么?
她闭上眼睛,将刀刃刺向胸口,红色的鲜血从胸膛流淌下来,滴在他白色的衬衫上很是刺眼。她拿起他的手,在手心上轻轻划下一刀,将他的手放在自己流血的胸口。
江时祈朱志鑫,解蛊后,我们就两清了。
她紧紧咬住那毫无血色的下唇,仿佛想以此抑制内心的痛楚,然而,泪水却依旧不听话地悄然滑落。
他几乎是带着恳求,却被她绞住身体无法动弹。
朱志鑫不,我不要和你两清,时祈,我们不能两清。怎么可以两清?
殷红的血滴悄然融于石面,她只觉浑身力气仿佛在刹那间被抽离,不由自主地瘫软在他的胸口。那里的心跳沉稳而有力,一下下撞击着她的耳膜。
江时祈朱志鑫,其实,你也没有那么爱我。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朱志鑫对不起…
他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无力感实质般地从每一个字眼中渗透出来。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脸颊,顺着下巴滴落在衣服上,濡湿了一片。
江时祈这也不是你的错。
江时祈阿志,我从未怪过你。
江时祈母亲为了强求来的这份情本来也只是想我半生无虞,我们因蛊生情,又因蛊纠缠。
江时祈如若没了蝴蝶蛊,你还会对我动心吗?
她的气息微弱得令人揪心,身体也逐渐变得冰凉,这冰冷一点一点地蔓延,直让他心头猛地一颤,一股寒意不由自主地从心底升起。
江时祈对不起,纠缠了你这么久。
她的伤口并不深,身体器官却在衰弱。送到医院后,医生只是简单包扎了伤口,却查不出任何病症。
严浩翔早告诉过你了,时空扭曲强制穿梭是有副作用的。
严浩翔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器官衰竭直到最后的消失都是不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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