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什么东西,在我的脊椎上,灵魂里刻下了我甩不掉的名字;
我的身份,我的定义,我的自尊,我的爱,
血淋淋的摆上餐桌成为贵族晚宴里,盛宴里的一道绝佳美景。
不受限制的言语像脱缰的野马自由又自在,
奔腾在它的草原里。
可禁锢着它的项链像锁链一样定时射入着毒药。
它平静地死在了宽容的平原,
我忌口的表达被掐死在张嘴后的无声里。
跑啊,跑啊,跑起来啊,
不争气的双腿在枪口前失去了知觉,
剧烈的心跳,颤抖的身躯,紧绷的神经,
在面对活着的光芒又望向(妄想)渺茫的希望,
迟早该面对的死亡却又渴望
活着,
迟早会融入原野的一部分,成为任人踩踏的青草。
我的文字,丧失意义的名字,
消化不了的,被污染的乱码,
无知的孩童在那里犯傻;
被践踏的尊严,破碎的幻想,理想,我多想,
多虑多失望多少次被腐蚀在这肮脏的社会里,
把我撵死在谁的手里,
掌握着我名字的使用权,
把我掐死在谁的手心,
拿刀捅进我的喉咙里看我鲜血直流,
看我呛在自己的血水里,
像玫瑰那样坚韧的眼神流着泪带着恨意直视你,
像贱人一样挑衅的笑着,
就连这样低贱的我也瞧不起你。
什么人,什么东西,怎样的故事被安插在我的名下,
我的尊严,不醒的春眠,哑口无言。
寂静的嘶吼录在不存在的录音,
我反复重播,
在相同的痛苦里寻找不同,
在循环的歌声里寻找不足。
只有在证明自己不值得后才重新找回那个熟悉的定位,
熟悉的座位,
那本消失的日记,
被遗忘的日期,
那本该消失的作文。
失踪的童年和忘我的私心,
擅自做主给自己判了死刑;
带上了属于小丑的红鼻子我嘲讽着这样滑稽的自己,
在卑微里寻找快乐,
在快乐里杀掉她。
疯狂,偏执的行动里骗走多少人的价值,
多少人的情绪,多少人的名字?
他说:这叫艺术,
在角落里刻下的名字不是名字,
只是一个能换来名声的空壳。
藏在感受里的灵魂窒息被困在封闭的肉体里得不到解脱,
刀子割心的痛觉令人清醒令人麻木;
刀叉碰撞发出悦耳的声响。
下一颗人心已经端上了桌,
新一轮的拍卖即将开始。
1/1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