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古董店生意还是很好的,白瑾年一个月有十块银元(相当于现在的1450元)。
古董店中包吃包住,不过白瑾年工作两年后买了一个小院子,家中有白朝晖和小猫,生活就这样平平淡淡的。
今天白瑾年向往常一样在柜台后坐,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洒在古董店的地板上。
店内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古玩,从明清瓷器到民国时期的旧钟,每一件都承载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白瑾年见也没人来,就站了起来,手中拿着一块柔软的布,轻轻擦拭着一只清代的青花瓷瓶。
店内的时钟敲响了,白瑾年抬头看了一下,已经下午三点了。
突然,店门口的风铃响了,白瑾年望向门外,推门进来的是个男人,那个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戴着一副墨镜,打扮的很低调,但是他身上散发出的气质不凡。
“欢迎光临,您需要我为你介绍吗?”白瑾年看着男人的眼睛问。
男人摘下墨镜,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他的目光在店内扫视一圈,最终定格在白瑾年身上,“我听说,你这里有一件特别的古董。”
白瑾年微微一笑,“我们店里的古董很多,每一件古董都有它特别的地方,不知道您指的是哪一件?”
男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走向了店内最深处的一个展示柜。
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只看似普通的铜锁上,这只铜锁表面斑驳,似乎经历了无数岁月的洗礼。
“就是它。”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白瑾年的眉头微皱,这个铜锁什么时候在这里的,她之前怎么一直没发现。
“这只铜锁非卖品。”白瑾年虽然没见过这只铜锁,但是这铜锁她没见过,就不能卖出去。
男人微微一笑,“我姓张,张日山。我和你老板吴二白认识,这只铜锁是他让我过来买的。”
白瑾年是知道张日山这个名字,他是老九门之首张启山的副官,白瑾年做为在吴家工作的人,自然也听过张日山的大名。
“张先生,我不却定你说的是真是假,我需要和老板联系一下。”白瑾年虽然听过张日山的大名,但没见过他本人,自然不敢轻易把不知来历的铜锁卖给这个人。
张日山也没说什么,安静的等着。等白瑾年得到确定的答案,轻轻的把铜锁拿下来,装入盒中递给张日山。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白瑾年轻手轻脚地打开门,白朝晖和猫猫光光在沙发上看电视。
白瑾年轻轻地关上门,换上拖鞋,白朝晖和光光从沙发上下来,来到白瑾年身边。
白瑾年摸了摸白朝晖,又蹲下身,伸出手把光光抱起来,吸了一口。
白瑾年从旁边的小篮子里拿出一包猫零食,这是她特意为光光准备的,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装,倒出几颗小零食在手心,然后递到光光面前。
诸伏景光以前是不会吃的,但做猫做久了,猫零食还是很好吃的,也没在什么不可以接受的。
白瑾年看着阿墨享受着吃着他的零食,在白朝晖脸上亲了一口,让他们继续看电视,就去厨房做晚饭。
白瑾年动作熟练,切菜、炒菜,这么多年白瑾年单独带着白朝晖生活,也没请佣人,做饭做的都是很熟。
晚餐准备好后,白瑾年端着盘子坐回沙发上,白朝晖本来想帮忙,但白瑾年没让。
白瑾年夹起一块鱼肉,放入白朝晖碗中,又夹起了一些鱼肉放在光光面前,两人一猫就安静的吃饭。
晚餐过后,白瑾年林收拾餐具,白朝晖也过来帮忙,白瑾年教白朝晖学习数学,准备过几天送白朝晖上学。
学了有一小时,白瑾年就让白朝晖去睡觉,白瑾年抱起光光一起进房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