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家里少了些热闹——嘉荔和嘉豪一早收拾好小书包,跟着奶奶去姑妈家小住。临走前,嘉荔还特意叮嘱嘉音:“要听爸爸妈妈和姐姐的话,我回来给你带姑妈家的杏仁酥。”嘉豪则拉着周星驰的手:“爸爸,记得帮我喂旺财,还有我的台球别被妹妹乱动呀!”
送完祖孙三人,南希看了眼时间,拿起教案匆匆出门:“我下午有课,嘉敏和嘉音就交给你了,记得让嘉敏抽空练会儿舞。”周星驰点点头,转身对两个女儿笑:“走,今天带你们去爸爸公司玩!”
嘉音一听立刻蹦起来,抱着周星驰的腿:“可以看爸爸拍戏吗?我还要跟叔叔阿姨打招呼!”嘉敏则淡定地拿起舞蹈包:“我带了练功服,到了公司找个空房间就能练舞。”
路上,嘉音趴在车窗边看风景,嘴里还哼着新学的歌;嘉敏则靠在座椅上,小声跟周星驰讨论昨天没练熟的舞蹈动作。周星驰看着身边两个女儿,一个活泼好动,一个沉稳认真,心里满是柔软——平时总忙着拍戏,这样带她们出门的机会不多,今天倒能好好陪她们待一天。
傍晚,姑妈家的客厅亮着暖灯,嘉荔和嘉豪刚放下行李,就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何振宇背着书包走进来,何静跟在后面,手里还提着一袋刚买的奶茶。
“姑妈,我们回来啦!”何静刚进门,就看见沙发上的嘉荔和嘉豪,立刻笑着走过去,“这就是嘉荔和嘉豪吧?比照片里还可爱!”
嘉荔有点害羞,小声叫了句“静姐姐”;嘉豪则大方地站起来,脆生生喊了声“振宇哥哥,静姐姐”。何振宇揉了揉嘉豪的头,把奶茶递过去:“知道你们来,特意买了你们爱喝的珍珠奶茶,快尝尝。”
奶奶坐在旁边,看着孩子们熟络起来,笑着对姑妈说:“你这两个孩子真懂事,跟嘉荔嘉豪也合得来。”姑妈笑着点头,转身进厨房:“振宇,你陪嘉豪玩会儿,静,你帮嘉荔把行李放房间,我去煮点糖水。”
何振宇拉着嘉豪走到阳台,指着自己的模型飞机:“这是我攒的战斗机模型,要不要一起拼新的?”嘉豪眼睛一亮,立刻点头:“要!我最喜欢拼模型了!”
房间里,何静帮嘉荔整理书包,看见里面的笔记本上记着做菜的步骤,笑着说:“嘉荔还会做菜呀?下次有机会教我好不好?我连番茄炒蛋都做不好。”嘉荔点点头,从书包里拿出自己画的小画:“静姐姐,这个送给你,我画的小猫咪。”
等姑妈端着银耳糖水出来时,客厅里满是笑声——嘉豪正拿着模型零件跟何振宇讨论,嘉荔和何静凑在一起看小画,奶奶则坐在旁边,慢慢喝着糖水。窗外的夜色渐浓,姑妈家的小客厅里,几个孩子的热闹声混着糖水的甜香,让嘉荔和嘉豪完全没了陌生感,反而觉得像在自己家一样踏实。
忙完手里的工作,周星驰看了眼时间,笑着对嘉敏和嘉音说:“走,爸爸带你们去吃日本料理,犒劳下今天乖乖听话的两个小公主。”
到了餐厅,服务员刚递上菜单,嘉敏就熟练地用日语打招呼:“すみません、お勘定をお願いします(不好意思,麻烦给我们安排个座位)。”周星驰挑了挑眉,没说话——他早知道女儿跟着南希学过日语,倒是嘉音的反应让他有点惊喜。
坐定后,嘉音看着菜单上的卡通寿司图案,突然拉了拉服务员的衣角,用稚嫩却清晰的日语说:“さしみ、おいしいですか(生鱼片好吃吗)?”服务员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回应:“はい、とてもおいしいです(是的,非常好吃)。”
周星驰笑着摸了摸嘉音的头:“原来我们嘉音不仅会唱日语歌,还会说日语呀?妈妈给你报的日语班没白上。”嘉音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妈妈说多学一门语言很厉害!我还会说‘おいしい(好吃)’和‘ありがとう(谢谢)’呢!”
嘉敏则拿着菜单,用日语熟练地点餐:“三文鱼さしみを一皿、カツ丼を一つ、それにオレンジジュースを二杯お願いします(一份三文鱼生鱼片、一份猪排饭,再加两杯橙汁)。”服务员快速记下,临走前还夸姐妹俩日语说得好。
等餐的时候,嘉音趴在桌上,小声跟嘉敏学日语单词;周星驰则看着两个女儿认真的样子,拿起手机偷偷拍了张照片——平时总在镜头前忙碌,这样陪着女儿吃顿饭、听她们说外语的时光,反而更让他觉得珍贵。不一会儿,冒着热气的猪排饭和新鲜的生鱼片端上桌,嘉音拿起筷子,先对服务员说了句“ありがとう”,才开心地吃了起来,餐厅里满是父女三人的笑声。
日本料理刚上桌,周星驰就拿起手机,先拨通了姑妈家的电话。电话接通后,嘉豪的声音先传了过来:“爸爸!我跟振宇哥哥拼完飞机模型啦!姑妈做的糖水超好喝!”
周星驰笑着应道:“玩得开心就好,要听奶奶和姑妈的话,别跟哥哥姐姐闹脾气。嘉荔呢?让她也跟爸爸说两句。”没过一会儿,嘉荔的声音传来:“爸爸,我跟静姐姐学扎头发了,等我回去扎给你看!你和妈妈还有妹妹们也要好好吃饭呀。”
挂了这边的电话,周星驰又拨通了南希的号码。电话里传来南希略带疲惫的声音:“刚下课到家,正收拾行李呢。”
“怎么突然收拾行李?”周星驰愣了一下。
“学校安排去上海参加一周的学术研讨会,明天一早就得走,这周回不来了。”南希叹了口气,“嘉敏和嘉音跟你在一起,你多费心,记得提醒嘉敏练舞,顺便让她把暑假作业完成了,让嘉音不要贪玩”
周星驰连忙说:“你放心,家里有我呢,你在外面注意安全,别太累。”
挂了电话,嘉音凑过来问:“爸爸,是妈妈吗?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呀?”
“妈妈要去上海出差一周,等她回来给你带礼物好不好?”周星驰摸了摸她的头,又看向嘉敏,“妈妈让我提醒你,明天在公司也别忘了练舞。”
嘉敏点点头:“我知道啦,我带了练功服的。”
周星驰看着两个女儿,拿起筷子夹了块三文鱼给嘉音:“快吃吧,吃完爸爸带你们回家,明天还要跟爸爸去公司呢。”餐厅里的灯光暖融融的,虽然南希要暂时离开,但想到能多陪女儿们几天,周星驰心里又踏实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