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阮知忧,今年16岁,是一名学生,中下等的内种,像我这种人,在下一次的选拔中,绝对会被刷下去的,我是内种考不上大学的人。
但不可否认的,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当自己来到这种恶人聚集地的地方,我并不惊讶。
每天奇思妙想的,巴不得世界末日赶紧到来,然后毁了全世界。
像我这种人,没什么长处,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就算是在地狱里,也没人会给我烧纸钱。
本着这种自知之明,我生前每隔一星期,便会给自己烧个两三打厚厚的纸钱,一连持续了一两年。
不是什么好人。
这是少数人对我的第一印象,我觉得他们也挺可笑的,只凭一个初步印象,便断定我是什么人。
但他们说对了,我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人。
但我就是很喜欢跟这种人混在一起,骗这种人真的很有趣。
他们靠着虚无缥缈的直觉得知我是什么人,一方面觉得我是恶人,一方面又极力否认,觉得是自己的判断失误。
跟我相处的过程中,他们觉得我很好,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这是正确的,我就是在刷他们的好感,让他们怀疑自己。
对于直觉性很强的人,我就是很喜欢戏耍他们,让他们怀疑自己,就是我最大的乐趣。
只可惜,地震来了。
我死了,死在了地震之下,被一面两米多高的墙壁压在了地下。
我绝对活不了了。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血,在滋滋的往外流,我的右腿很早变没了知觉,就算能活下去,腿也保不住。
我不要成为一个瘸子,死也不要,所以我自杀了。用一个弯了的钢筋,径直的插进了太阳穴。
很痛,我明明有刀的,只可惜在裤子口袋里,而我的下半身,被结结实实的压在下面,无法动弹。
要不我才不会选择这种方法死去,疼的要死,还不美观。
再次醒来,便是在一个房间里面,我坐在圆桌中,对面站着一个带着羊头面具的怪人,他身上有很大一股子羊膻味,我嫌弃的捂住鼻子。没开口 说些什么 。
内个羊头人竟然说要造神,他以为自己再讲童话故事吗?造神这种胡话也能说的出口。
我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讲了一大堆,总算进入正题了,他让我们玩儿个游戏,一个说谎游戏,他说我们之中只会有一个说谎者,我一语定乾坤。
“你算是玩家吗?”
“可以直接投你吗?”
“毕竟这个房间里,你也算是个活物,能不能算在内啊?”
众人的目光投向我,我鄙夷的看了看他们。
都要玩儿游戏了,问清楚游戏规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大惊小怪的干什么呢。
羊头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只是沉默的,给我们每个人都发了一张卡片,我随意的将卡片翻开,上面写着说谎者。
无聊的游戏,羊头人现在是在公报私仇吗?刚开场就给我发了一张必死牌。
一人对战八人,这要是赢了,我的战绩就可查询为1V9必胜局。
轮到我开口,有什么可讲的,我现在对于内个羊头人一股子气,我迅速的在纸上,写上人羊二字,朝他们威胁到。
“他可是说了,我们如果投票的人不统一会死的,你们也不想全员无人生还的局面吧!”
这句话激起了群怒,他们恶狠狠的看向我。
“你在搞什么,想死吗?”
新奇了,我都已经自杀,谁还管你是生是死,我一个死人都能来到这里,你还能是个活人?
笑死,你是不是活人,我会不知道。
一群死人,你还怕死了 ,有什么可怕的。
我叫阮知忧,我说你大爷的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