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愚蠢事，情不自禁发笑。
笑的全身瘫痪。
最后笑的疲惫倚靠在墙上，也不管地上脏不脏只要不是有屎就不会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台传来脚步声，我连眼皮都懒得抬。
浑身只冒出一个词，好累。
“皎若月在这！找到了！”
不远处强光猛照过来，我抬手挡了挡。
林顾渊跌跌撞撞跑过来，将我搂在怀里，温热的，我不习惯下意识挣开。
林顾渊抱的更紧。
“热”
林顾渊才松了一点：“你为什么不接电话！我们一直找你！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想到被我摔碎在教室的手机，顿时哑口无言。
林顾渊抓着我的肩膀，手电筒照亮半边脸，他看见我脸的一瞬愣了愣。
指腹摩挲脸颊，擦去那抹湿润透明物体。
“我很担心你知不知道，我们很担心你”
“我说你怎么叫我先走，原来偷偷在这做傻事，不行！以后我们一起走”
“我们回家”
我不语。
他开始做着鬼脸，眼皮都快扒到嘴角了。见我没反应，开始伸手捣鼓我的脸，配上语气助词。
见他不肯罢休的样子，我无奈扯开嘴配合笑了笑。
他见此也笑，笑得比我还夸张，泪水糊了一脸。
我好像有问题，竟然会在这陪他闹。
林顾渊也好像有问题，又哭又笑。
天之骄子，高高在上的林顾渊，也会哭的那么狼狈，天生主角的他好像在我这永远是不出头的配角，和我待在一起金子都被粪土掩盖。
林顾渊松了口气：“笑了，笑了我们回去，你家人很担心你”
“我不想回去”
林顾渊面露温柔，是我见过最温柔的神情：“怎么了，为什么不想回家？因为皑雪？”
我摇头：“不是”
林顾渊：“不行，你家人很担心你，闹的太严重了”
“……”
“乖，听话回家，你现在回家我明天陪你去吃新开的火锅，好不好”
“……”
林顾渊伸出小拇指，勾住我手，许下承诺，和儿时一样。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林顾渊变皎若月小狗”
我被逗笑，轻敲他头：“那都小时玩的了，小时的拉勾现在还有用吗”
林顾渊：“我记得我当时说了什么？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我的小拇指勾上你的小拇指，这个拉勾永远有效”
“我哪次变过小狗，那么久了不一直实现吗”
应该是有的，我忘记了，林顾渊也忘记了。
铁门框框作响，脚步声随之而来。
为首是余锦，其后皎青、司机、连门口的保安都来了。
“若月！”
“皎若月！”
他们这样喊着。
“皎若月！你大半夜不回家发什么疯！最近闹的也够了吧一次两次想干嘛！”
一次两次？哪来的两次？
在余锦发狂冲过来时我立马道歉：“对不起妈妈，手机摔碎了”
余锦举起的手抚摸在我脸上，随即一把搂住。
她声音沙哑，应该喊的挺久。
“下不为例，下次不许这样了，听到了吗，别让妈妈担心”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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