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我是云弦~”
“不行，是我发现的”
“带去享受啊”
“你找得到我，可以过来，不介意出场车祸”
“看着我们聊天”
云弦视线突然看过来，我突然就有一种偷窥被发现的紧张感，连忙把头拧了过去。
他传来笑声，又和林顾渊不知聊了什么。
我突然就很想知道些什么，疑点太多，他们怎么认识，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还有，为什么每次我的记忆跟不上片段。
云弦伸手过来捏住我的脸：“要不要过来听”
对于他的调戏，我已经不气了。
甚至能以开玩笑的姿态回应他。
“等我什么时候有这种癖好再听”
“看着别人打电话算不算这种癖好？”
我拍开他的手：“问你件事”
云弦：“要如实回答吗”
瞬间对云弦没了问问题的兴趣。
“开玩笑开玩笑，问吧问吧我会如实回答你的”
视线落到他额头上的疤，随即跌进黑棕色的瞳孔里：“第一个，你和林顾渊什么时候认识的”
云弦毫不犹豫回答：“初中”
我的记忆里，初中时候确实是三人行，只是第三者很少在我和林顾渊时出现，对他不是很熟悉，没想到那人竟是云弦。
联想梦里云弦的对话，他好像对我很熟悉？
我和云弦正式见面是在初中毕业庆祝晚会，他当着父亲面来给我送礼，以对家的名义。那时候就感觉他莫名其妙，没想到初中还一起玩过，也是那时候父亲告诉我云弦是对家，敌人的关系。
“第二个，你认识皑雪吗”
云弦盯着我看了半晌，从口袋摸出根烟。
我皱眉：“你什么时候会的抽烟”
“我已经二十六了若月”
我拧眉，听不太清“什么？”
云弦别过脸将烟摁灭：“我说，认识”
“别告诉我你在偷偷调查什么”
“皎若月，你对皑雪印象是什么”
我脱口而出：“土，旧，破，卑微”
一些低贫词语似乎是瞬间浮现。
“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还有她……
我愣住片刻，土旧破这些都是第一印象。
皑雪进入班级的第一印象，那时她确实是这样。长的土气，气质也土。
土里土气。
现在不一样了，她明媚开朗，会讲话会逗人，身边也有朋友，不再是卑微模样。
连林顾渊也被她吸引。
“你为什么一想到某个人就那么神色黯淡，是想到什么了吗”
“不”
“你讨厌他？”
“……不”
“你喜欢他？”
“不……”
云弦扬眉：“不喜欢？”
“我不知道……他骗我，我感觉你们都在骗我”心理防线崩塌，我恍惚有种什么都说出来的想法：“他骗我，我讨厌对我说谎的人”
和林顾渊青梅竹马，他能懂我我却不能懂他。
云弦：“有些事是你不能接受的……”
“你也骗我？”
云弦不说话。
我深吸一口气，问：“你喜欢我？”
云弦“指哪种程度的喜欢？”
喜欢还分什么程度，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啊。
“就喜欢”
“喜欢”
不意外，要是不喜欢上次也不会亲我。
现在回想那个吻来，熟悉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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