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对啊,我们进来的时候去了一个墓室,小哥就在那里,不过现在怎么还没来。
张海月别担心,他会没事的,事情解决他会来找我,我相信他。
吴邪.如果他没来找呢?
吴邪心中泛起了一丝酸酸涩涩的感觉,不解为何阿月竟如此信任那位小哥。那人身上的确有种说不出的神秘感,一路上几乎不曾开口,就像是一只行走的闷油瓶,让人难以捉摸。
张海月我相信他,这么多年来都是这样的,他不来找我一定是有事情,或许忘记了,又或许是有事情要忙,他忘记了那我去找他就好了,如果是有事情要忙,忙完了他就自然会回来
张海月默默配合着吴邪的步伐,不紧不慢地走着。
或许是第一次下墓的缘故,吴邪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他的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四周,看什么都觉得新奇古怪。
吴邪.阿月姐,你快看这里有个雇佣兵。
直到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倒在地上的人,那人身边散落着许多纸张,上面绘制着复杂的图案。吴邪匆匆扫了一眼,发现那些图画竟与他们一路走来的路线惊人地吻合。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吴邪大声呼唤着。
吴邪.阿月姐?
吴邪.阿月姐
吴邪.三叔
吴邪.潘子
久久没能得到回应的吴邪一抬头,看到的就只有空空荡荡的墓室。
下方的物品依旧井然有序地排列着,然而,刚才还与他同行的张海月、潘子等人,此刻却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吞噬,无论吴邪如何焦急地寻找,始终不见他们的踪影。
无论怎么喊也同样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
对于张海月来说,这事情仅仅就是一瞬间的功夫。
前一刻她还和吴邪走得非常的近,看着吴邪对着那雇佣兵的尸体蹲下来也不知道研究什么,后一秒就转头看了一下吴三省他们,就看到那三个手欠的家伙摸了一下什么东西,机关就启动了咻咻咻的不见了人影,她也Duang的一下掉下去了。
掉下去就掉下去吧,机关的口子都关上了,她总不能再爬回上去。
话说墓室里面就只剩下吴邪一人独自在那,他很慌。
重返墓室,他满心希望能见到三叔他们的身影,然而迎接他的依然是那片寂静与空旷。除了排列整齐的七口棺材,室内别无他物,仿佛整个空间都被一种无形的寂静所填满。
吴邪心痒难耐,目光紧紧锁定在那具古旧的棺材上,想要一探究竟。然而,张海月临行前反复叮嘱的声音犹在耳畔回响,让他不得不收敛起那份好奇心。最终,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没有去触碰那七具摆放有序的棺材。
可有的时候事情就是那样的邪门。
看着那棺材齐齐的向下缩去那一刻,吴邪自己都懵了
不是,这墓也知道专挑软柿子捏是吧?他都什么都没碰,就那样碰瓷他?
吴邪.这有病吧。
吴邪碎碎念向着门口方向狂奔。
他刚刚可是看清楚了,在那七个棺材缩下去了以后,其中被撬开过的那一个棺材板没能进入机关内放到是被顶了出来。
而里面躺着一具雇佣兵的尸体,就那样坐起身来,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待吴邪再见到张海月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张海月悠闲的坐在一颗巨树下咔嚓咔嚓的吃薯片,一只手拿着手机也不知道在和什么人聊天,隔大老远就听到手机传来收款到账的声音。
那悠闲的样子和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张海月像回家了一样,而他好像刚逃离过来似的。
一个身上的衣服除了最开始的那些血迹以外还是干干净净的,吴邪再看看他自己,刚刚躲血尸,逃跑,遇尸鳖,还救了个叫阿宁的女人,身上脏兮兮的。
就在这一刻,吴邪深切地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差距犹如鸿沟般难以逾越。他们的实力悬殊,令他不禁思索,倘若没有他的拖累,阿月或许根本就不会遭遇最初的那场血尸之灾,即便不幸相遇,也绝不会落得如此狼狈不堪的境地。
张海月哟,吴邪来了。
张海月警觉地捕捉到了细微的声响,目光循声而去,只见吴邪与潘子几人正站在上方的树洞口向下探望。而吴三省则从吴邪下方的另一个树洞中缓缓现身。
张海月高兴的招呼道。
那热情模样,让上面落魄的几人不由得莫名的产生了一种想法,就像是他们来做客的一样
张海月你们几个快下来啊,这里有两具尸体,我刚刚检查过了,只要什么都不做,眼睛不要看那男性的尸体,一切还是挺安全的。
张海月将自己所观察到的发现,告诉给大家。
吴三省阿月,你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吴邪.对啊,对啊,阿月,你是在触发机关以后就在这里吗?
从上面平稳落地以后吴邪也是好奇的开口询问道。
如果真的是一触发机关就掉到了这里,那算得上是他们这里最幸运的一个,他三叔经历了什么?吴邪不知道,但是他胖子还有胖子三个人反正就没经历什么好事情,路上遇到了那个小哥,现在估计还在处理那血尸。
张海月怎么可能?
张海月两个墓又不是直通的,怎么可能一下子到这里,我当然是一点一点走过来的啊。
吴邪.诶,阿月你怎么知道是两个墓啊,我也是刚刚胖子和我说我才知道。
张海月拜托,我怎么着也算是专业人士了吧,看一看那些花纹风格就知道了,你学建筑的不可以认出什么房子风格吗?
张海月像这种墓里面的云雷纹,神人兽面复合纹,勾云纹以及蟠螭纹,这都算得上是一个朝代的特色。
张海月下面的这一个明显就是一个汉墓,不管是墙面上所雕刻的纹路,还是陪葬所用到的器皿,物品,都极具汉墓特点,不过这几具尸体应该是上面那个墓的,应该是这汉墓中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想要的,所以他们将尸体放了下来。
王胖子.哟,大妹子懂得挺多啊,我还以为你和这小同志一样都是跟着叔叔一起来长见识的。
张海月胖爷看您这说的,我不过就是学得多,能派上用场而已,不然怎么敢下来这么危险的地方啊,比不上您这样的勇士敢一个人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听着王胖子的话,张海月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轻声恭维道
这方面的知识储备量张海月可不少,全是张家这么多年系统化教学以及她自身经验积累
活了这一百多年,又经常下来这里,要是看不出是什么朝代,那也算是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