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记号旁那被当成是石门的断龙石被一脚踹开,张海月的声音也随之传到吴邪以及张海楼几人的耳中。
看着那几千年没有倒下,被张海月几脚踹倒的石门,吓得胖子浑身抖了抖,在张海月望过来那一刻装作不经意的挪开了视线,手上哆嗦着装作很忙的样子整理自己的衣服。
张海楼身上同样轻微的颤抖,不过相比于胖子是因为害怕,他更多的是激动。
他就知道他干妈是爱他的,瞧瞧这大力出奇迹,这力度要是用在他身上,张海楼毫不怀疑他绝对会和这门一样费在这里,刚刚他绝对不会有机会,所以是张海月控制力道,没有对他下手。
不过这样暴力拆卸的张海月,张海楼已经好久没见过了,似乎是在很多年前她从长沙回来找他们以后,张海楼就已经没在见过每次做事冲在前面的张海月来。
张海月陈文锦一会跟紧我,张海楼,张海侠带好装备等会跟我和族长一起进去,张小蛇,张千军随时做好准备,原地待命,瞎子看好吴邪,胖子还有小花,阿宁跟着吴邪他们等着,待会会有人过来接应你,至于其他人,自求多福。
张海月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一丝严肃,嘴里吩咐着接下来的事情。
伴随着一阵沉闷的声响,被当作石门使用的断龙石轰然倒地,扬起了些许尘土,一座偌大的宫殿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虽然已经过了许多年,可那宫殿给人的第一感觉依旧是气势恢宏,雕梁画栋尽显精致。
在这座宫殿的正中心位置,赫然出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水潭,那水潭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平静的水面在宫殿内略显昏暗的光线映照下,泛着些许神秘的光泽。
而就在这水潭的中间,静静地伫立着一个石台,再往上看去,石台的上方竟摆放着一个石棺,那石棺的周身遍布着许许多多红色的物体,它们就如同根须一般,蜿蜒盘旋,看起来既可怖又觉得诡异。
“张,张,张小姐,您可不能丢下我们不管啊,要是没有您,我估计会折在这里。”
当拖把听到张海月那详尽且一丝不苟的安排时,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浑身哆哆嗦嗦起来。
他心里清楚得很,张海月所说的这一系列安排里,压根就没有提到他的名字呀。
这可不单单是被忽视那么简单,这意味着他连去给大家干苦力,在旁边打打下手的资格都没有。
在他们眼中,他拖把就没有任何的用处,这也意味着他是生是死,都只能听天由命,全靠运气,可是拖把自己也知道,他的运气并不怎么样,这一路来要不是黑瞎子以及张海月他们的人,他根本活不到这里。
现在到了这个境地,凭他自己的实力,出又出不了这塔木陀,想要再往前走,可是明显这些人都已经不打算管他。
吴邪.阿月姐,这拖把.....
想到之前拖把背了胖子一路,对,他们也还算是听话的份上,吴邪刚想要开口给拖把说上几句,就被胖子一口打断。
王胖子.诶,天真,现在可不是你天真的时候哈,分清楚场合。
在听到吴邪开口,胖子就知道没好事儿,所以吴邪的话还没说完,他就一把给打断了。
张海月撇了一眼估计是圣父心发作的吴邪平静的开口道
张海月他们是你三......呸,是你四叔请回来的打手,就和黑瞎子一样,是给过钱的,不管是胖子中的蛇毒,背了一路又或者后面干苦力活,这对于他们来说这都是他们该做的。
张海月很自然的想要说三叔,最后又突然想到解连环马甲已经掉了,才瞬间改口。
像拖把这样的人,既然选择了干这一行,那么接单子之前就该做好死在任务过程中的准备,在这过程里面干些苦力都是理所应当的,不然给那么多钱,难道是让他们来当祖宗的?
这拖把这一队人在张海月看来,真的算的上是下墓最清闲的一队人了。
干过最重最累的活,也就挖坑,做一点点搬东西的苦力,或者背着伤员一路,遇到危险这种都有他们这些给挡的,哪怕真的放任他们,死在这张海月都并不觉得有什么。
张海楼吴邪你小子该收起了该死的怜悯心,现在可不是你天真的时候,你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你自己都还需要别人保护你,你凭什么还想让我干妈保护别人?
张千军万马这次我倒是赞成张海盐所说的,那个叫拖把的,他们一群马仔来这里都是收了你三叔的钱来的,我家阿月就只收了阿宁的一点点钱,可没有收过你们吴家一分钱,没有保护你们的义务,我们和阿宁是合作,所以我们会平安的将她送出去,至于你....
当听到吴邪竟开口想要帮拖把说话时,张海楼几人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眼中隐隐透着几分不悦。
不过张千军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张海月抬手打断,张海月转头看向了那畏畏缩缩的拖把,微笑着开口
张海月你叫拖把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