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属于小番外,正文未完结,突然来灵感了,时间线大概是女主21岁那年离开厦门,内容分为日记“我”为人称,以及后期女主离开厦门女主视角“第三人称”描述)
......
1903,08,25 天气:晴转多云
今天,那群孩子训练得一般般,张海侠那小子倒算是其中最为出色的一个,张海楼那死小子又欠收拾了,本来就不是一个笨的人,可是似乎没有心思训练,真是令人头疼。
张海楼一大早便出去了,偷偷摸摸还以为别人不知道似的,就那死动静,一大早便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跑出去的时候,如同大象一般,噌噌噌的往外跑,一看就是训练的不够,到时候得让张海琪给他们加训。
也不知道他是出去做什么,不过没关系,等他回来了,把他打一顿让他补回今天的训练内容就好,对,还要练不好,不能吃饭让这小子长长记性。
晚上的时候那死小子终于回来了,给我带了一盒桂花糕,今天他也累了一天,浑身脏兮兮的,还有好几处擦伤,给他洗澡的时候,身上青青紫紫,估计估计没少受罪。
天色这么晚今天的训练就免了吧,就他那点零花钱,想要买一盒桂花糕,估计是不够,今天应该是抓了不少的鱼,卖了很久才够这一盒桂花糕的钱。
这桂花糕可真难吃,就像猪糠一样,还说什么老品牌,聚春园?下次让那小子别去买那家的糕点,不过据说那家店最出名的好像是佛跳墙吧,要是他们表现好的话到时候可以带他们去尝一尝。
1903,12,31 天气:阴
天授似乎又严重的不少,对于以前的对于以前的事情,现在想想似乎有些恍恍惚惚起来,我打算重新开一个笔记本,在这几天之内将之前的事情记录下来。
快要离开厦门了,莫名还真有些不舍得,三年过得真快,我也有点想家。
这一别下次见面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后的事情了吧,也不知道那时候的我记忆还剩多少?当然也有可能是永不相见,我赌一包哈德门,估计什么记忆也没有了。
.........
1904,02,15 天气:晴
张海月离开厦门是在除夕夜的晚上。
今天的张海楼以及张海侠那两个家伙,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俩小子怪怪的,缠着她缠得格外的紧,难道担心她不给他们红包?
那一瞬间张海月感觉有些无语,虽然她和他们接触的其实并不多,可怎么着也有三年多了吧,前两年她啥时候缺过他们红包呢?
不过在得到张海琪完美的完成任务以后,张海月也挺为她感到高兴。
今天的天气可真是格外的好,不过或许是因为临海的原因,空气中似乎也弥漫着一股海水的味道,海风之中混杂着西北风,扑面而来的感觉简直要命。
张海月今天特意起了个大早,先是在厦门逛了一圈,采购了不少可能需要用到的东西以后便回到了房间内闭门不出。
她独自在屋内收拾了很久,最终,张海月的目光锁定在了那个衣柜上,犹豫片刻后,她还是缓缓地打开了那扇柜门。
在衣柜的最底下,静静地放置着一个古朴的红木盒子。
这个盒子材质优良,整体看起来浑然天成,毫无拼接的痕迹。
盒子的表面雕刻着花纹,虽然这些花纹乍一看,并不像那些在高档店铺里售卖的盒子上的花纹那样细腻精致,每一处线条都完美无瑕。
那我们要是细看的话就用人看出,那人是新手可在雕刻这盒子的时候,花费了不少的功夫。
就在那盖子开启的一瞬间,盒子里的景象如同画卷般在她眼前徐徐展开。
只见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件旗袍,那旗袍的颜色是淡雅柔和的浅紫色,宛如春日里清晨的霞光,给人一种温婉而又浪漫的感觉。
旗袍的质地细腻光滑,上面绣着精致的花纹,一针一线都勾勒得恰到好处,尽显精美之态。
张海月的手轻柔地落在旗袍上,细腻柔顺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她缓缓拿起旗袍,移步到镜子前,将其轻轻披在身上比划着。
望着镜中仿佛已身着旗袍的自己,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轻叹一声,终究没有真正穿上这件旗袍,而是默默地把它叠好,恢复如初,小心地放回了盒子里。
那天晚上,是张海月第二次见到了那个女人。
她和当年的变化并不大。
张海琪真的这么早离开吗?今晚是除夕夜,一家团圆的日子,你可以多住一段时间,如果不想暴露身份,也大可以戴个人皮面具。
张海月不了,他们的干娘是你,我只是替你照顾孩子而已,他们一直把我当成是你,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要不是用着你这身份,或许我这三年的生活不会那样的平静安稳。
张海月神色平静,嘴唇轻启缓缓开口,话语不紧不慢地吐出。
与此同时,她的眼神从身前的女人身上慢慢游移开,落在了那片波澜不惊、泛着细碎银光的海面上。
今晚的月色皎洁如水,美得动人心魄,仿佛是特意为了庆贺除夕的到来,也为了迎接崭新一年的伊始。
在这战火纷飞、动荡不安的乱世之中,这样安宁祥和、充满温馨氛围的夜晚,实在是格外难得,让人心中也不由生出一丝暖意,感受到片刻的岁月静好。
夜空中,一朵朵烟花如璀璨星辰般绚烂夺目地绽放开来,它们带着绚丽的色彩和耀眼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墨色的天幕。
那五彩斑斓的光影不仅映照在人们惊喜的眼眸中,更随着海水的荡漾,摇曳生姿地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一阵紧接一阵噼里啪啦的炮仗声,此起彼伏,响声清脆热烈,一波还未停歇,另一波便又欢快地响起,将节日的氛围烘托得愈发浓烈。
夜幕笼罩下的海滩,除了她们二人的身影,看不到其他任何人的踪迹。
或许是因为大家都满心期待着新一年的来临,便早早结束了手头的工作,回家与家人团聚。
如今,偌大的海滩显得格外寂静,唯有几艘船只静静地停靠在岸边,在轻柔的海风中微微摇晃,仿佛在诉说着一天的故事。
张海琪也许不是呢?
在朦胧月色的笼罩下,张海琪不经意间瞥见远处有几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躲在船只的后面,自以为没人能够发现,可是又时不时看向他们所在方向。
看到这一幕,张海琪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笑意流转,带着一丝了然与从容,缓缓开口说道……
张海月什么?
张海琪没有,我是说,我也该谢谢你才对,你知道的,我这样的人于本家而已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不少人能力不错的人都能被追封为本家人,目的是让那些人更好的为张家做事,我就是那一类人,张家边缘的本家人。
像她这样的本家人在张家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就和那些被当做血包一样的孤儿一般,完全就是因为有作用,所以被追为本家人,同时这也是本家高层为了更好控制他们所做出的决定。
张海琪一直以来她一直知道本家那群人安排给她的任务是什么。
收养孤儿,将他们带大,从小培训他们,给他们洗脑,让那些孩子长大以后能够为张家所用,同时管理南部档案馆的事情。
她只知道每过一段时间,南部档案管的资料会一车一车,一船又一船的送往东北,可她的等级却让她不知道其中原因。
就如同她知道些东北本家那边所发生的事情,但是她更本不能做什么,甚至若是离开厦门,她可能算是擅离职守一样。
在七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情以后,张海琪知道的也只有东北张家那边的老宅看起来似乎是荒废了,可是她的工作内容却并没有因此被喊停。
那群曾经的高层似乎隐居深山,不管事,可是隔三差五她又能收到来自于本家给他发过来的传信,那些曾经的安排依旧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按照规定送到指定地点以后那些档案也会在几天之后。从那地方消失,就如同一切都没有变化一般,只不过这一次少了人接应他们,也没有当面将东西带走。
又或者他们从明着行动变成了暗中行动
直到三年前,张海琪才又得到了来自本家的联系,联系人便是张海月。
那时候的她才知道了一些关于本家的事情,不多,但是那些事原本也是她这样身份永远接触不到的程度。
现在掌控着东北张家的,是当年被本家人重点培养的那群孩子,他们之间分工明确,可又互相牵制,其中地位最高仅次于族长,在所有人中最后话语权的是一个女人。
张海琪并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只知道这些年来暗中做决策的全是那个女人,除了本家那群人以外,没人见过她,有人说那人并不在国内。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张海琪只觉得细思极恐,人不在国内却对国内张家的事情了如指掌,并且对于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能采取正确的措施,让这样一个庞大的家族,如同一切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照旧运行。
而且其余人竟然没有觉得不妥,这样一个慕强的家族没有一个人想要谋权串位,将这个不在国内的人踢出局。
张海琪如果不是你,我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基础到这样秘密的任务,让我知道那么多事情。
张海月时间紧迫让我便先离开了,噢对了,红包我放到衣柜那盒子里了,那里面还有件旗袍,张海楼张海侠那两臭小子送你的,那两臭小子啊隐藏技术一般般,回去给他们加练。
当那话语的声音缓缓落下的那一刻,张海月脸上带着一种意有所指的神情,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静静地、略带深意地朝着自己身后的那个特定的位置瞥了一眼。
当目光触及眼前这般神态与模样的张海月时,张海琪的唇角微微扬起,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紧接着便轻启朱唇,缓缓开口说了起来。
张海琪我还以为你没发现那俩死小子跟着。
张海月就那动静,想不发现也难,今天一天那俩小子都怪怪的,估摸着是早就发现了,我不是你,虽然不确定他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就当我不知道吧。
那天,两个人之间所交流的话语其实并不是很多,彼此只是简单地说了寥寥几句。
甚至可能还因为海风太大的原因,有些话还听不真切,然而,尽管话语稀少,可对于某些重要的事情,他们心里都如同明镜一般,相互之间无需多言,那份默契与对事情的清晰认知,早已在心底不言而喻。
一直到上船以后有一段距离,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依旧清晰,不用想都知道原因到底是为什么?
就这样静静地伫立着,直到心底那股莫名的复杂感觉完完全全地消散不见,张海月才慢慢地、带着一丝眷恋与不舍缓缓回过身来,将目光投向了那个自己已经生活了三年多的熟悉地方。
在她所在这艘轮船上,船大哥和他的家人们正欢快地嬉笑玩闹着,那充满着温馨与欢乐的声音,格外清晰地传进她的耳中。
远处的夜空中,五颜六色的烟花如同绚丽的花朵一般竞相绽放,将漆黑的天幕装点得格外璀璨夺目。
船大哥一家人向来热情好客,对待她也很不错,然而,在今年这个本应是阖家团圆、充满欢声笑语的日子里,这一切的热闹与温馨终究都和她没有了关系,她就如同一个局外人,只能默默地看着、感受着这份不属于自己的团圆氛围。
这次的目的地又是一个她未曾去过的地方,要面对的是未知的人,但是在无数的未知中,她知道她身后有朋友,家人,她的的朋友们都在等她,等她完全目标回家团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