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月一边心里暗中可惜,上一次那小鬼处理那些花的时候她在青铜门里面没跟着,一边思索着接下来要怎么办?
如果一点一点的靠用手摸来寻找机关,耗费时间太多。
吴邪如果有关于每一条甬道的数值,我或许能够计算出来个大概,并不能计算出准确位置,到时候还是需要一点一点找的。
吴邪犹豫片刻,内心暗暗回忆着自己当年上学那会学到的那些知识,才有些忐忑的开口。
学是学过了,可是毕业以后专业不对口,他已经好多年没用过了,也不知道现在代入公式啥的计算能不能快速计算出答案。
张海月行,那小花,瞎子,我们就将我们刚刚风别去的那几条路的数据说给吴邪听吧,
这个她倒是早有准备,在一边奔跑的时候她就开始计算着甬道距离,宽度,各部分面积等等,小到最小那块砖多大她现在都能说出来。
在那地处福建厦门的一座古色古香、充满中式韵味的宅院里 。
对于里面传出的鬼哭狼嚎声,不管是居住在此又或是周围的店铺老板加伙计们都已经习以为常。
当目光落在那横躺在地面上,动作怪异的“不明生物”身上时,张海侠只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脑瓜子嗡嗡的。
张海侠你要再不起来,干娘或者阿月回来一这一顿打是免不了了。
张海侠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要疯,不就是不能跟着干妈一起去吗?
虽然对此他心里也很失落,可是也明白他这干妈的良苦用心。
张海楼我倒是希望干妈回来,可是也就只能想想了。
张海楼她现在估计都被外面那些莺莺燕燕勾得不知道家了吧,说什么干正事,说不定等回来娃都有了,我们平白当了个便宜爹。
越想,张海楼就觉得越有那个可能。
以前他们真正没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曾经听干娘说过,阿月是结过婚的,可是出了些事情所以才来到厦门这边。
现在正宫回来了,张海楼心里那是真的担心他媳妇这一去不回啊。
你要说出去一趟,回来揣个娃,这他都能忍了,反正孩子虽然不是自己的,媳妇是自己的啊,大不了就是和训练族人一样训练,像当年张海月养他们一样养那孩子。
问题不大
可问题最大的还是,他担心这人一去不回。
毕竟现在人走了,对于他们是走了,可是对于那边的人那就是阖家团圆,多美好的词汇。
想想,张海楼都觉得心里难受得紧。
张海侠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你何必拿自己来拖地呢?
当张海侠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瘫倒在冰冷地面上的张海楼时,只见对方蠕动的模样,就宛如一条蛆般在艰难挪移。
即便这么多年过去,可眼前这不堪入目的一幕,依旧让他无法完全适应和接受。
好在眼下这件事发生在自家屋内,而不是人来人往的外面,要是在外面出现这种情况,他们张家的脸面可就全被张海楼这个家伙丢得一干二净了。
张海楼你不懂,我这是心里难受啊,以前阿月出去最多就是想她,想腻着她,可是现在那张海客出来了,我这担心她不回来啊,你看阿月还把那傻缺道士还有张小蛇都给带走了,鬼知道他们在外面玩得有多花?
张海楼这要是玩的是当年咱们玩剩下的那些,又或者是三人行。
如果四个,或者更多,他都不敢想。
他家阿月又心软又怕麻烦的一个人,那些人如果被阿月当成自己人,之后像他一样撒撒娇,说点好话,估计就要水到渠成了吧。
凭借着这么多年朝夕相处积累下来的丰富经验,张海侠对于张海楼脑袋里转着的那些念头可谓是了如指掌。
其实,当相似的想法在自己脑海中浮现的那一刻,张海侠内心也难免泛起阵阵不舒服的感觉。
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在心底暗自感叹,张海楼这家伙的思维实在太过跳脱,脑洞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