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合作以及当年一些原因，吴邪的行动轨迹只要新月饭店想要查，也并非查不到。
张启山虽然不可能完全知道当年张起灵的计划，但是也或多或少知道些。
这些年来张日山被张启山寄存在新月饭店，还是一个经理的位置，背后还管理着九门以及新月饭店部分业务，想到得到什么消息，那简直就是轻轻松松。
再由张日山将消息传递给暗中的张启山，一切都是那么的合理。
想到之前塌肩膀和她说过的话，以及这段时间来张日山明里暗里提到过原谅张启山这样的话。
现在想来这两个应该早就得到了消息，又或者是张启山暗地里面串通好的。
“阿月还是和以前一样。”
张启山伸手把贴在自己脸上的那道人皮面具揭了下来，到最后，他原本真正的模样，清清楚楚地呈现在了张海月的眼前
他那双目光深邃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离他不过几步远的张海月，明明无比的想要上前。
上前一把的将人拥入怀中，那最简单的动作，可面对那双冰冷的眼眸，却让他怎么也提不起勇气来。
对于张启山来说，她还是那样，一点没变。
她的样貌瞧着一点都没变，那份骨子里的敏锐也丝毫未减。
所有的事情，似乎只要片刻便能想清楚来龙去脉，任你藏得多深的阴谋诡计，在她面前似乎都无处遁形。
不过张海月可不管他是怎么想到，现在看着他就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总的来说，现在的张海月怎么看，都觉得这家伙这张脸比刚刚那张脸看着更加碍眼。
“目的，将你的目的说出来。”
张海月就那样看着面前的人，她同样没有再靠前一步，两人就隔着那么几步路的距离，相互打量着对方。
张海月一顺不顺的盯着张启山的脸，试图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至于张启山，现在的他只想好好看一看她。
他曾经想过要和张海月解释，将前因后果都解释清楚。
可他自己其实清楚，他做的那些事情阿月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她或许已经猜到了些许。
总归伤害是产生了，他们的关系，那道间隙已经产生在了他们的心里。
“阿月，我是有原因的，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为了九门，也是为了大家.......”
“你总是将话说的这样大义凛然，为了大家？你是怎么说出这样的话的？凭你一人之力，你能做得了什么？你已经进入过塔木陀了不是吗？
我不知道你发现了多少东西，但我只能说凭你的能力，你做不了什么。”
多年前的九门，在张启山的带领之下就已经在塔木陀开始过试验。
她当时和解雨臣他们经过那条管道里面的东西，那些都是民国时期的老物件，连甬道的编号都在述说着一个事实。
张启山他们曾经就来过。
按照张海月对自己的这位堂兄的了解，他肯定能发现些什么。
可他们过去的时候，那里的破败都诉说着一件事情，当年的张启山他失败了。
那么多人的行动，他都失败了，他莫非觉得现在靠他一个人就能够完成？
汪家他一个人都搞不定，何况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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