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楼拎着一些小零食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一群人就那么站在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校门口方向。
在找了个阴凉的地方放着东西以后,张海楼趁着众人不备,一把将张海月从张海侠那偷了过来,顺带嘴里面还招呼道
“来来来,大家都别傻站着,该吃吃,该喝喝,这孩子考试可得花费不少时间,与其傻傻等在那,不如让自己舒坦些。”
“呵,你嘴上说着让我们该吃吃该喝喝,可你的实际行动似乎并不想让我们跟着一起啊”
看着人就那么在他面前被抢,张念冷笑出声。
张海楼的行为,那就是嘴上说着让他们该吃吃该喝,好像是招呼他们一起去阴凉的地方似的。
可那说话的声音蚊子叮那么大小,要不是他们都练过,或许都听不懂张海楼的说话声。
“对于那几个小子,我有种不怎么好的预感。”
面对张海楼伸手拉着自己往前走的举动,张海月心里没有半分抗拒的念头,她自然而然地跟着他的脚步,一步步走到了旁边那片被树荫笼罩的阴凉地方。
等到同行的其他人三三两两地聚拢过来,各自找了位置站定之后。
张海月这才缓缓开口,把从大清早开始就一直萦绕在心头、让她始终无法释怀的那种奇怪的感觉,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如果他们没有过呢,这算是我们意料之内,情理之中,如果过了,皆大欢喜。”
张海客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校门口,眉头不自觉地微微蹙起,最终缓缓开口。
“吴邪那小子还没有消息过来?让他尽早做好plan B吧,我看黎簇这小子的成绩.......”
张海杏此刻倒是一点儿也不着急,她先把手里刚刚剥好的那一把饱满的瓜子轻轻放到张海月的面前。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才不紧不慢地张开嘴,把自己这么些日子以来在心里反复琢磨的那些猜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这段时间来,我一直在想另外一个问题,吴邪那小子从来没有明确让我们教导过这孩子,甚至没有说过要教导他这样的话,有没有可能是我们误解了呢?”
“可他让阿月去学校,并且和黎簇打好关系关键时候安抚黎簇情绪,除了老师,学生还有什么身份?”
张九日不理解。
这去了学校不就只能是那几种身份吗?
相比于张九日不理解,张海月则是满脸的恍然大悟。
“是哦,当时我们一群人看信息的时候,仅仅看到了那消息的表面,所以用了我们自认为比较好用的办法,实际上吴邪并没有说过让我们去辅导他成绩呀,打好关系,什么身份都能打好关系啊。”
如果是要去学校的话,她能够选择当一个打饭阿姨啊。
众所周知,食堂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一个给他打饭,打的多的打饭阿姨。
如果性格设定为温和可亲,好说话,又消息灵通,偶尔还会关心他,像这种父母离异,没怎么得到父母爱的孩子,她这都快溢出来的母爱,不就一下子打好关系了?
届时去古潼京,那不就手到擒来?
再不济她可以戴个人皮面具假扮他妈呀。
按照他们得到的消息,他和他妈妈这些年来的联系越来越少,近些年更是没有多少联系。
想要完全的伪装一个人对他们并不难啊。
又或者,她可以当个宿管阿姨,或许是觉得任务没什么难度的原因,所以除了教孩子,他们晚上也比较放纵,像tm上瘾的似的。
到时候直接住学校,既能让自己身体轻松一些,多看看年轻人孩子又能让精神得到疏解,不用辅导学习和作业。
她怎么就想不开当老师呢?
想不通,当时怎么就那样草率什么都没多想就做出决定了呢?
“行了行了,既然不用东西他们考不考得过,如今都到这时候了,反正我们也别管不了,不如先回家躺着吧,这天气也怪热的,回去开空调去。”
想通以后,张海月直接站了起来,拍了拍身后那不存在的灰尘高兴的开口。
脚下生风的向着车的方向走去。
至于学生?
学校又不止她一个老师,自然有杨精密这个班主任等着学生。
“这高考北方的家长都要一直等在门口吗?我们那边也不这样啊,这要晒下去不得晒成人干啊,还这么多人堵塞交通啊。”
一直到踏上房车的那一刹那,空调里涌出来的阵阵凉风带着清爽的气息扑面而来的那一刻,张海月才真正感觉到自己整个人像是从沉闷的状态里彻底活了过来。
她一边随意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刷着手机,一边还不忘对着那些正陆续从外面上车的几个人忍不住吐槽起来。
“这边的习惯导致的吧。”
张海客也不理解,这些年来不说张海月,就是他们这些以前在东北的都开始搬到南方发展了。
要说以前东北张家是本家聚集地,是张家核心的关键,这些年来差不多就成了,厦门那边是张家关键。
至于说习惯?
他们当年在东北的时候还小,连出张家都不能自由,更别提其他了。
接人?更不用说了,大家都有事情要忙,接个屁的人。
至于高考?他们那会没这回事,他们上的应该算私塾,还是张家自己的私塾。
至于后来文化革命这些,他们大部分都不在大陆,南部档案馆那边,那时起应该自身难保,更不可能去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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