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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因你而温暖

后来,我才明白

余暖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带着温热的爱,暖人心怀;是落日的暖风,带着炽热的爱,越过山海;是温热的手掌心,传达着你的爱。

温奶奶家并不富裕,黄黄的土墙,瓦盖的平房,下雨时经常漏雨水也只能拿桶接,经常没有肉吃,有时候连青菜都缺,可即便如此,温奶奶也从未让余暖冻着饿着,小时候的余暖觉得玉米糊糊是最好喝的东西,带着香香的玉米味。

从余暖记事起,很多东西都是温奶奶教的,从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温奶奶一直都陪伴着余暖。

温奶奶是个很有耐心且非常开朗的人,余暖小时候特别特别爱哭,但每次温奶奶都会哄她。余暖会走路是温奶奶带她爬楼梯学会的,因为家里种地,房顶经常晒谷子花生玉米之类的谷物,要经常上楼去看,怕下雨淋湿了。有一次,温奶奶要上楼顶去,余暖也想跟着上去。

余暖嚷嚷着:“奶、奶奶,我、我也要……”此时的余暖刚学会说一点话,一只小手紧紧抓着奶奶的裤角,另一只扶着墙,不懂奶奶要去做什么,就是想跟着一起。

温奶奶笑着问:“你也要上来吗?”看着紧紧抓着自己,扶着墙硬要爬上楼梯的余暖。

“要!”余暖伸出自己的一只小手要奶奶牵着自己上去。

“一、二、一……一、二、一……”温奶奶一边牵着余暖的一只左手,让她自己用右手扶着右边的墙壁上去,一边喊着数。

余暖:“一、二、一,一、二、一”听奶奶的说着,也跟着数了一起来,,说一次一二一就上一个台阶,就这样真的慢慢地爬上了楼顶。连邻居家田阿姨在自家楼顶看见了,都笑着夸余暖:“哦!厉害喔!暖暖,可以自己上楼梯了呢。”在余暖身后护着她的温奶奶也跟邻居家田阿姨相视而笑。村里家家户户房子都挨得很近,中间就留一条可以走的路,方便人来往。

在楼顶翻晒好谷子后,又下楼梯,温奶奶像上来时一样护着余暖下楼,像上来时一样数着一二一,一二一,一阶一阶慢慢下楼。后来,余暖从爬楼梯学会了自己走路,后来也不再需要奶奶牵着了。

因为温奶奶腿脚不太好,去河边洗衣服的时候不能蹲太久,七八岁的余暖跟着温奶奶学会了洗衣服,有时候也可以帮温奶奶洗衣服了,但也有意外的时候。有一回因为河边的石头太滑了,一个打滑让余暖整个人掉进了小河里,还好当时旁边有阿姨也在洗衣服,就把余暖抱了上来,对大人来说这个河很浅,但对七八岁的余暖来说足以能淹没自己,后面余暖每次去河边都会很小心,也再没有掉过了。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戴新帽,换新衣,烟火燃在人间里。在这里逢年过春节,村里家家户户都会包粽子,还会杀鸡杀鸭拜社公,这是当地的一个习俗。

温奶奶总是会在除夕夜那天包粽子,而余暖也每年都会陪奶奶一起包,起初温奶奶刚刚教的时候,余暖包的小粽子歪七八扭的。过年了,三叔(余柏)三姨(杨瑶瑶)和堂弟(杨承)都会从三姨家那边回来过节,余安爸爸和二叔(余乔)四叔(余齐)准备东西,炒菜做饭,二姨(梁晴)和三姨也一起帮忙摆桌子放东西等其他事,然后大家就聚在一起喝点小酒吃饭唠唠嗑,邻居亲戚家叔叔阿姨有时候也会时不时来串门来凑个热闹,有的一直唠到临晨两三点,珍惜难得的相聚。

除夕晚上,大家都不睡觉,一起守岁,家家户户都灯火通明。吃完晚饭,余暖着陪奶奶看锅里还煮着的粽子,一起守岁,晚上准十二点,烟花肆意,点缀了黑夜,带着人们的喜乐,迎接新的一年。

“奶奶,奶奶,快出来看,奶奶快看烟花,放烟花啦!”听到外面嘭嘭响起的烟花炮声,坐在厨房火炭边的余暖就立马跑出门外去看了。

“哎,来了,来了。”见余暖激动的样子,温奶奶回应着笑着走出门陪余暖一起看。

烟火在夜空中炸出了花,倒映在余暖清澈的眼中,闪闪发光 ,一老一小就这样站在家门口看烟花。后来的每一年里,温奶奶都有余暖陪着一起包粽子,一起守岁,一起看烟花。

爱你的人,自然会想着陪你很久很久,会在思念的那一瞬间落泪,会超级超级想和你见面,会想和你牵手手,会想拥抱你,会想跟你分享日常见到的小事情,会……不仅仅……只是说那一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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