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次之后,我开始疯狂的训练,我不愿意承认自己不如其他人,可是,越练,摔的越惨”
“到后面甚至连之前很容易能做出来的动作也一次次的失败,摔的太多,已经麻木了。”
吴纯熙现在想起来,似乎没了感觉,“后来有人骂醒了我,他说,失败从不可怕,可怕的是缺了从头再来的勇气”
“四年前,我在平昌举起了第一枚女单金牌,随之而来的不是欢喜雀跃,也不是一帆风顺。”
“我开始发育了,体重身高的增长,重心移动,自然没之前灵敏轻灵,连着几次大赛失利,所有人都觉得,我会像隔壁的很多人一样,昙花一现”
“我当时甚至想去打针来阻止生长,”那次,也是吴邪第一次骂她,“后来我家里人放心不下,几乎可以说是停了事业专心陪我,从很简单的练起”
“我的伤也是那时候留下的,”甚至比那更严重,几乎不可能剧烈运动了,是找了老中医,又用了千年麒麟蝎才治好,“我坚持要去冬奥的,后来你们都知道了,伤病复发,被迫退役,现在长时间的走路都是问题”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女单断层严重,她只能带病上场
吴纯熙自嘲一笑,“说这么多不是想劝你什么,毕竟我自己都过的一塌糊涂”
“那是你自己的人生,也该由自己决定”
她不会去干预他的人生,何况平昌之后受伤严重,没人希望她继续,她不也是硬着头皮坚持了吗?
以至于现在这样,后悔吗?
后悔,她只后悔没能保护好自己,以至于让父母长辈还多次赴险为她寻药,也不知是用什么打动了上面
“要来长沙玩吗?”吴纯熙转移话题,眼尾泛红
徐必成应了声,他本来也该休假回家了,反正是去散心,也没什么不同,也免得回去父母担心
干脆定了第二天的飞机,到时已经下午了,吴纯熙开车去接的他
“这里!”
吴纯熙朝徐必成挥手,奶白色的斜襟倒大袖宋锦旗袍,领口点缀着花扣,裙摆的桃花绽放,栩栩如生的蝴蝶飞舞,咖色牙边,配上刚染的黑茶色头发,典雅温柔
徐必成一眼就看见了,“西西”
也有快两个月没见了,徐必成扔下行李箱一把抱住眼前的女朋友,手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腰间,有些热
吴纯熙拍了下后背,“好了,先带你去酒店。”
“不要。”徐必成没答应,不愿意放手,把头埋在怀中人颈边蹭蹭,馥郁的桃花香传来,萦绕在鼻尖,耳尖红了一片,默默松手
不过也没彻底放开,一手拿着行李箱,一手拉着女朋友不放
定的酒店离机场不算远,二十多公里,走个几百米就是吴家祖宅
宅子是老式的园林建筑,应该说九门几家都是,当年都留下了,如今更是成了文物保护建筑,只不过依旧有人住而已
周边的生活设施,这些年发展下来很是便利,应有尽有,也算是闹中取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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