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未被做成人彘预警
柳清歌还活着预警
冰哥暗戳戳的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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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蛇虽被拔掉獠牙,但依旧难逃它的本性。
天魔血只负责吊着沈清秋的命,感受到那人的生命一点点的流逝事情一点点脱离掌控,洛冰河不耐的蹙眉,指尖不断敲打靠椅。
他还是踏足那个腥臭满是脏乱的水牢,去见见那所谓的“好师尊”
‘滴答 滴答’不知是从何集起的水雾积成水珠挂在牢顶,时不时的滴落在铁链顺着沈清秋的颅顶缓缓在他的身上滑落,正巧洛冰河打开水牢大门时看到了这一幕。
那水珠从脸色惨白的破碎美人儿的面庞滑下,就像是被欺负惨了强忍着泪水,最后实在忍不住流下几滴眼泪。
可怜啊…真是可怜呢…
想着想着,洛冰河便走到了沈清秋的面前,似乎是嫌弃眼前人的脏乱,他吩咐看守的魔兵拿了桶冰盐水。
‘哗’一碗泼了过去,沈清秋身上的旧的鞭伤还未痊愈新的伤就叠加了上去,这碗水让沈清秋清醒了一瞬,他闷哼了一声,强迫自己张开眼皮,试图看清楚眼前的洛冰河。
“看来师尊未曾清醒,徒儿帮帮您。”
又是一碗水,不过这次浇在了头上,还未融化的冰块砸在颅顶,伤口又加上盐水,痛的沈清秋差点神色崩坏。
“洛冰河…”
“徒儿在。”
沈清秋喘着粗气,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狼狈不堪但骨子里的傲娇与尊严支撑着他还是一丁点的好脸色都不给洛冰河。
“师尊这是什么表情,徒儿好心帮师尊洗澡,师尊还不领情。”
不等沈清秋回话,洛冰河又泼了一碗水
泼完,洛冰河便不假思索的将瓷碗扔到了地上。显然,碎了。
正如洛冰河要将沈清秋的傲骨根根折断、踩碎。他洛冰河想做的事就没有办不到的,只不过沈清秋这瓷碗比普通的难碎裂罢了。
洛冰河露出笑脸,伸出根手指按压在沈清秋脸上,
“徒儿好不容易才将师尊这脸和身子清洗干净,要不师尊给徒儿点奖励?”
洛冰河的手指不曾收力,指尖嵌入脸颊。
“滚…”
干净利落,沈清秋不愿和洛冰河浪费口舌,不管他做什么受着便是,越是求饶这混血的杂种畜生便越兴奋。
“师尊好生无情,徒儿好难过呢。”
指尖慢慢下滑,隔着破碎的衣物按压鞭伤,洛冰河清楚这新打的鞭伤根本不是他吩咐打的,也许是后宫的哪位美人见他不顺眼,也许是他那尖酸刻薄的嘴脸惹得魔兵不快,不过无所谓,他不在乎。
不够,还不够,欠我的都给我还来,沈清秋,你活该。
见他只不过默默的咬紧牙关露出稀碎声响,一股烦闷涌起,洛冰河便抠挖起这伤口,血液染红了又衣物,盖住之前干枯的痕迹,洛冰河的手指也沾染了些许。
“啧,徒儿的手指都被师尊弄脏了。”
洛冰河嫌弃的抽离手指,撩起沈清秋的衣角擦干,该是动作幅度太大,放在衣服里的信件滑落,洛冰河这才想起此番前来是真正目的。
“师尊还是不和徒儿说一句话吗?,不妨看看这个”
洛冰河挥手示意魔兵捡起这信件,拆开。一个个十分熟悉的字摆在沈清秋的眼前。
岳清源的字。
“岳师伯好生有趣,叫我放了师尊呢,三日后苍穹派就要攻过来了,徒儿好怕,师尊可要保护徒儿啊。”
洛冰河一副戏弄玩味的神态,见沈清秋一副淡漠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是担心吗?在乎苍穹山派吗?你还会有在乎的东西啊。那我就要通通毁掉。
“洛冰河…虐待你等一切坏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你该报复的对象是我,也仅限是我。”
“徒儿不懂,还望师尊指点。”
“放过他们。”
洛冰河抬手挑起沈清秋额前散落潮湿的头发,眯起眸子笑着。
“我凭什么要放过他们,这样吧,师尊求求我,我考虑考虑。”
“…求你。”
“哈哈哈—沈清秋,你真贱啊。你这种人居然还会有求于人,我偏不入如了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