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也没想到,第一天上课我的亲哥哥居然就迟到了。看到他和罗恩那副狼狈样从教室门口冲进来的时候,我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们俩昨晚到底去哪儿了?总不会真的去当小偷了吧?”
刚松口气庆幸麦格教授没来,结果下一秒就突然想到讲台上的那只猫——毛色油亮、眼神锐利的猫,赫然就是麦格教授变的!我心里暗叫不好,赶紧小声喊:“哈利、罗恩,快回到座位上去啊!”
可这两个人显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那只猫突然在他们面前变成人形,吓得他们差点跳起来。“嘶——”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这下完了。
下课后人群陆续往外走,我快步跑到哈利身边问怎么回事。他说是迷路了才迟到的。想想也是,霍格沃茨这么大,谁第一次来不迷几回路呢?要不是今天起得早,我也得跟着一起迟到了。一想到这里,我就庆幸自己运气好,否则又得被马尔福和他的跟班们拿来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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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那天,我在礼堂终于见到了哥哥。我走过去跟他打招呼,顺便坐在哈利旁边。哈利看到我也不意外,一边往麦片粥里撒糖,一边随口问我们今天上什么课。旁边的罗恩立马接话:“两节魔药课,跟斯莱特林的学生一起上。”
哈利转过头问我:“真的吗?”
我嘴里正嚼着东西,没法说话,只能点点头。哈利一听就蔫了,闷闷不乐地低头扒拉他的麦片粥。我看着他这样子忍不住问:“你怎么了?”他没答,只是继续默默地吃着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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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魔药课教室时,我已经开始后悔为什么要主动去找哈利了。要不是因为这个决定,我根本不会坐到第一排,更不会挨着马尔福他们。说实话,像我这种成绩一般的学生,最适合的位置就是最后一排,那种离老师越远越好、可以安心发呆的地方。可现在呢?第一排简直就是给赫敏那种学霸准备的,学习使人进步没错,但那仅限于学得好的人。像我这种成天为考试头疼的人,坐在这里简直是一种折磨。
不过话说回来,斯内普教授的头发倒是挺复古的,虽然看起来有点油腻,但配上他的气质倒也不算太违和。可惜啊,这个人脾气实在太差劲了。
他一开口就说了一堆晦涩难懂的东西,我听得云里雾里,而马尔福那边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忍不住腹诽:果然人比人气死人啊!
正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突然听到斯内普教授冷哼一声,“有人没有认真听讲。”我猛地一激灵,赶忙抬头去看是不是在说我。还好,他目光扫过的是哈利。
“唉……”我叹气的同时顺着斯内普教授的视线看过去,果然是哈利倒霉了。只见斯内普教授踱步到哈利面前,语气阴沉地问:“我们的大名人,波特先生,请告诉我,如果把水仙球根粉加入苦艾茎液中会变成什么?如果你需要找一块粪石,应该去哪里?还有,附子和牛扁有什么区别?”
这些问题别说哈利了,就连我都懵了。附子是什么?牛扁又是啥玩意儿?要是知道答案我还来上学干吗?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忽然感觉头顶传来一股压迫感。我抬起头,正好对上斯内普教授的目光。“哦买噶!”他什么时候站到我这儿的?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简直像个幽灵!
他冷冷地重复了一遍问题,还特意强调让我回答一遍。我条件反射地站起来,把旁边的克拉吓得差点摔椅子。心里暗暗叫苦:这问题我哪里知道啊!就算哈利这个原住民都答不上来,我一个半路出家的能知道才怪呢。
正当我准备硬着头皮说“不知道”的时候,嘴巴却不听使唤了。它自动给出了答案:“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是一服生死水;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是羊的胃里,而且它是特效解药;至于第三个嘛……两者没有区别,它们是一样的东西。”
连我自己都被惊到了,小心翼翼地观察斯内普教授的表情。他沉默片刻,眼神似乎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转身朝讲台走去,丢下一句:“很好,回答正确。还有,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些抄下来?”
等他走远,我才如释重负地坐下。这一节课对我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最后总算熬到下课铃响。
就在我以为一切结束的时候,斯内普教授忽然喊住了我:“艾文纳先生,请留一下。”
我愣在原地,心里满是疑惑。刚才表现得不错啊,不仅没扣分还加了分,他为什么还要单独找我?
慢吞吞地走到讲台前,我发现斯内普教授正盯着我看。他开口道:“你很聪明,今天也算是出尽风头了。你觉得这样很厉害吗?”
我一头雾水,连忙否认:“没有,教授,我真的没想出风头。”
他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我的灵魂,甚至不是在看我,而是透过我在注视另一个人。那个人是谁?我不知道。
良久,他忽然冒出一句:“你的性格跟你父亲真像,一样让人讨厌。不过,你应该感谢自己有一副好皮囊。”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离开,只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发呆。
“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喃喃自语,“我又没见过几次斯内普教授,他凭什么评价我的性格?难道就是因为长得帅就有这么多特权?”
最后,我还是甩开脑袋里的乱七八糟念头,转身去找哈利和罗恩。毕竟肚子饿了,先填饱肚子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