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卿念“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沐卿念气若游丝。
和蓝星的某种情趣玩具倒是有点异曲同工之妙。
只是现代的东西都需要电，那这鎏金球的动力来源又是什么？
张真源不紧不慢地又往球上厚涂一层药物。
沐卿念又开始了不受控制的嘤咛。
张真源“此物名为缅铃，药铺掌柜的送我的。”
张真源“他说这是他们南疆的稀罕物，见我是外地来，才主动给我。”
张真源“我起初是不愿的，可现在见娘子这般喜欢，那五十两值了。”
沐卿念“五……五十两银子？”
张真源的唇覆了上来。
张真源“不，是五十两黄金。”
沐卿念咬了他一口，恨铁不成钢，眼神像是在看大傻子。
沐卿念“不是说是送的？”
张真源“对，那钱是买药的。”
张真源锲而不舍，又亲了过来。
……
自从那次后，张真源也不敢一次要太狠。
所以，两人什么时候兴致来了，就当场做一场。
地点场合越来越放开。
在酒楼包厢里等个菜，张真源都要来上一回。
两人点完菜，店小二刚走，他就迫不及待吻了上来。
很多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和第三次，越是后面越是轻易。
比如此刻。
约摸着上菜的时间快到了，张真源放慢速度。
他帮沐卿念整理好衣物，找出一块帕子拭去她额前细颈的汗。
看着她一脸餍足，眉眼也跟着舒展。
张真源“卿儿，我们要个……”
笃笃笃，门外传来店小二的敲门声。
话说至一半被人打断，张真源面色一冷。
又有了过去阴冷沉郁的影子，声音也仿佛带了冰渣子。
张真源“进来。”
明明关着门窗，却好似有嗖嗖穿堂风拂过。
店小二抹了下不存在的汗，把木盘里的菜一样一样摆上。
然后嗖的一下离去。
沐卿念“你刚刚想说什么？”
沐卿念知道他的点，但还是感到好笑。
眼底眉梢的春情因为那抹笑，开得更加绚烂。
张真源吻上她的眉眼，浮躁的心刹那寂静。
张真源“没什么。”
沐卿念睁眼，歪头看他。
沐卿念“真没什么？”
张真源摇头。
有时候想说的话，过了那个气氛，就不好开口了。
算了，下次吧。
只是命运弄人，他再也没等到下次。
晚上回了客栈，两人刚吻作一团。
沐卿念就突然一把把张真源推开，趴在床边干呕。
张真源以为她有喜了，惊喜还未在眼底散开，又见沐卿念呕了一口黑血出来。
他二话不说，背她去了最近的一家医馆。
不安和恐慌将他席卷。
所有情绪都要比上次沐卿念中剑还要强烈。
这夜张真源背着沐卿念跑遍了南疆这座美丽的都城，所有人都对他摇头。
天边升起一抹鱼肚白，沐卿念趴在他肩头又吐了口血。
张真源僵住前行的步子，红了眼眶。
沐卿念“放我下来吧，一夜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沐卿念“除了吐血，我好像也没哪里不舒服。”
沐卿念“真源儿，别为我担心。”
沐卿念中毒这件事，她自己也是前几天才知道。
她本想瞒着，好好度过接下来的日子。
谁知那口老血没忍住吐了出来。
果然，接下来几天她都没再见张真源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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