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感

换了身衣服后的百里东君也只是换了个露天的地方睡觉。

百里成风“臭小子，还换了个地方睡，不像个样子。”

说罢把不染尘丢给他，百里东君下意识接住。

百里成风“拿好你自己的剑，剑客的剑不可以随便离手。”

百里东君“（不以为然）你要教我剑？”

百里成风“这不是很显然的事情吗？”

百里东君“我不要你教我。”

百里成风“怎么？还看不上你老子了？”

百里东君坐了起来，拔剑出鞘。

百里东君“你看看，这剑如何？”

百里成风“仙宫品的剑自然绝顶。”

百里东君“自然就是了，我既有仙宫品的宝剑，自然要最厉害的人来教我。”

百里东君“我听说如今世上最厉害的人乃天启城稷下学堂的李先生。”

百里东君“我去不了天启城，找个差不多的人来教我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百里成风“臭小子。”

百里成风一个闪身攻向百里东君，一手将他钳制下来，并夺了他的剑。

百里成风“我说过，剑客的剑不可以随便离手。”

百里东君“还我！”

百里成风“剑还你了，你倒是用啊？”

百里东君“哼！我用！”

只可惜百里东君的功夫不到家，还未使出一招不染尘便被百里成风一脚踢落，扎在了木板上。

百里成风“你这也叫做用剑？”

百里东君“（不服）再来！”

百里成风“来什么来，你先学会怎么拔剑吧。”

百里东君把不染尘插回剑鞘又拔了出来。

百里东君“这不就是拔剑吗？”

百里成风微微一笑，凌厉的剑风将树削开一道裂缝，枫叶顺势而落。

此时的百里东君已经傻眼地转过身。

百里成风“这才叫做拔剑，这便是我所习的瞬杀剑法之起势。”

百里成风“师父教我的剑术我只不过才练得皮毛，但是我却记得他跟我说过的一句话。”

百里成风“刃出必有因，归鞘必有果，剑气如惊雷，雷息杳无音。”

百里成风“你要记得，你出剑是为何而出剑。”

百里成风“从今日起，你的衣食住行皆在这后院解决，等你的拔剑术练到能把这个稻草人斩为两节的时候，你才可以从这里走出去。”

百里东君看着大树。

百里东君“还挺帅。”

——郊外

马车内是换好学堂弟子服的三人。

雷梦杀“我就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们非得特意换上这身衣服啊？”

萧若风“因为先生说过，白衣胜雪，公子如玉，这才是学堂应有的风范。”

坐在一旁的我点了点头整理。

识音“挺好看的啊。”

雷梦杀“诶我跟你们可不一样，我最讨厌穿白色了。”

雷梦杀“主要洗起来麻烦，而且你知道吗？”

雷梦杀“若是真的染上灰尘的话，那就和先生口中的公子如玉四个字一点都不搭呀。”

萧若风“先生早料到你会如此抱怨，他让我告诉你。”

萧若风“这叫仪式感。”

我捂嘴笑笑，好奇地问。

识音“二哥，你怎么知道我也在的？”

雷梦杀“你我还不知道吗？从小就是跟屁虫，那里有热闹哪里就有你。”

我眼睛转了转，无视隔壁七哥眼里的打趣反驳道。

识音“才不是！我也是有正事的好吗？”

雷梦杀“你？你能有什么正事？”

识音“你且等着看吧！”

说完一把拿过惟帽戴上端庄坐着，理也不理他。

雷梦杀“（小声）小师妹又装起来了。”

识音“我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