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全院大会、知青下乡
95号院今天晚上齐聚一堂，又开启了全院大会。
最醒目的就是那张四方桌，和坐在上首的三位大爷。一大爷易忠海端起茶缸子喝了口茉莉花茶高碎，就开始千篇一律的开讲词。
“今天我和二大爷三大爷去了趟街道办，正好遇上知青办的领导宣传下乡的事儿。”
“具体的我就不说了，大伙都清楚。知青办也不是第一次过来宣传知青下乡的事儿，咱们大家伙也不是第一次送孩子下乡。”
“找到工作的孩子该上班上班，没工作适龄的孩子就收拾收拾东西提前准备准备。”
坐在下首长板凳的何雨柱一看就知道没认真听，脑子不知道有跑哪去神游了。
秦淮茹想到自己家高中毕业在家待业的儿子焦急地眼圈含泪，忙问道：“一大爷，我们家棒梗刚毕业没多长时间。下乡的事儿能不能缓缓？”
易忠海和阎埠贵知道这事儿通融不了，都皱着眉头不说话。
急着表现的刘海中轻咳两下：“贾家媳妇儿，抓紧时间给棒梗找找工作。”
“你去打听打听，知青办的领导什么时候缓过下乡时间？”
秦淮茹：“二大爷，我这就问问。你们家光福不也到年龄了嘛。”
二大妈：“闲事儿管的还不少，我们家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操心了？怎么？你要把工作让给我们家光福？”
刘光福也是个机灵的，当即站起来给秦淮茹鞠躬：“谢谢秦嫂子，咱们什么时候去轧钢厂办入职手续啊？”
刘海中看着这两个人打岔，怒斥道：“刘光福你给我坐下，大人说话小孩儿插什么嘴？”
“东旭媳妇儿别管他，咱们继续说。”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在不影响生活的情况下孩子能留下咱们就尽量留下。”
“还有没有要说的？没有咱们就散会。”
全院大会散了之后，有适龄孩子的家庭都在家里开了小会。家里的电灯大多都是过了12点以后才熄的灯。
倒座房张家今年刚好有两个适龄孩子，都要下乡。张爸的意思是主动去报名，还能让两个孩子分到一块有个照应。
张妈默默拿出纸笔列要带的清单，家里攒的钱刚好今年给老大买了工作。
剩下这一对儿双胞胎没了着落，只能给收拾东西让兄弟两个下乡。
前院老闫家孩子都没有工作，老大结婚了一直打零工。
老二老三前两年都下了乡，就剩这么一个女孩子如今也要下乡。
闫老师算账心里门儿清，养孩子养的倒没什么人情味儿。
闫家老大夫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散会之后就回了偏房进行造人活动大被同眠。
剩闫解娣一个小姑娘趴到床上哭，三大妈就抱着她什么话也不说。
老闫家买份儿工作的钱还是有的，可三大爷不愿意出这个钱。
前两年闫老二闫老三都跟因为三大爷高昂的利息劝退了，闫解娣见过四合院下乡的女孩子被磋磨过的样子。
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留城，擦干眼泪跟阎埠贵借钱买工作。
还专门求何雨水儿留意工作，功夫不负有心人，纺织厂有个军嫂要去随军要卖工作。
800块钱，闫解娣留城了。
王家的王小月和自己的初中同学登记结婚了，人家考上了中专，毕了业就有铁饭碗。
中院就三户人家，就只有贾家的棒梗符合下乡资格。
何家只有一个光棍儿，易家独生子女还在上小学。
后院许大茂家夫妻俩没孩子，刘海中家老大找了关系分配到了媳妇儿老家，老二老三都买了份临时工的工作。
聋老太太是五保户，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整个95号院也就两家孩子需要下乡，大孩子该结婚就结婚了。
中院贾家
灯光昏黄，秦淮茹失魂落魄的从老易家走出来。
蹲在何雨柱家的地窖里哭了起来，耳边浮现易忠海说的话。
“淮茹啊，真不是我不帮你。你二师兄家的李刚把我今年的临时工名额给用了，今年厂里也没有招工指标。”
“我手里的家属名额得给玲玉留着。”
秦淮茹：“一大爷，玲玉还小，这名额能不能先给我们家棒梗应下急。”
“等玲玉长大了，棒梗再把工作还给玲玉成不。”
“抱歉，我是玲玉她爸，我不能给玲玉留下一丝一毫的风险。”
“玲玉被我和你一大妈养的娇气，吃不了种地的苦。”
“谢谢一大爷，我先走了。”
出门上厕所的何雨柱听着午夜哀怨的女人哭声下出一身白毛汗，抄起手电筒和菜刀就往地窖那边跑。
到了地方打眼一看哪来的什么女鬼：“我说秦姐，大半夜不睡觉跑我家地窖哭什么呢！！！”
秦淮茹美眸含泪瞪了何雨柱一眼：“你懂个屁，我家棒梗今年刚毕业就要下乡。我还不能哭两声儿了。”
“我一个妇道人家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把工作给了棒梗全家喝西北风吧。”
“你人脉广，又是大师傅。能不能帮姐想个办法，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总不能让他下乡种地吧。”
何雨柱挠了挠头：“食堂又不归我管，再说你们家棒梗也不会做饭啊。”
“我管的三食堂刚被食堂主任塞了几个学徒帮工，食堂实在没空缺了。”
秦淮茹：“和我结婚你还有想法没？只要你同意，我把工作让给棒梗咱们俩就去登记。”
何雨柱：“秦姐，咱可真没到那地步，您快收了神通吧。”
秦淮茹：“你还是忘不了娄晓娥？”
何雨柱：“这真的忘不了，老太太给我找的媳妇儿。”
秦淮茹：“我哪点儿比娄晓娥差？”
何雨柱：“我不想像何大清一样给人家拉帮套，当不了那人。”
秦淮茹：“知道了，你走吧。我再待一会儿就回去了，你在这咱们孤男寡女的万一来人了说不清楚。”
何雨柱：“得，那您再待会儿，我回去休息了。”
“回见。”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丝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流着泪低声骂了句：“王八蛋，都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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