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金珠纳彩的日子。上午,朴家和基丰的好兄弟们热热闹闹地送来送聘礼,现场自然少不了一阵闹腾。基丰的朋友花样百出,一个个站在门口,就像倔强的小牛,怎么也不肯进去。郑爸爸无奈之下,拿出了他的老招数,将红包一个接一个地摆成长长的一溜。谁知道送聘礼的人收了红包,却仍不进去,还嚷嚷着他们没有力气了,要看新娘跳舞才有劲进去。郑爸爸和明源使足了力气硬拉着他们,可他们就像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这时,从屋里走出了一个头戴花帽,身穿韩服,并且用扇子把脸遮住的女人。大家欢呼着:“新娘来了,快跳舞,我们要看新娘跳舞。”然后女人扭动着身子开始跳了起来,跳着跳着,露出一张笑脸来,大家一阵失望,原来不是新娘,是一个老阿姨啊!原来这个女人就是松子,松子大喊:“姑娘们,出来迎接客人了。”顿时,从郑家像小蜜蜂出巢一般冲出了好多小姑娘,她们手拉手,生拉硬拽地把送聘礼的人拉了进来。
不远处的银珠看见这一切,笑得浑身发颤,都站不住了,像柔弱的柳枝般依偎在基正的身上,笑得肚子疼,眼泪都快出来了。基正在旁边轻轻的拍打银珠的后背生怕银珠笑的岔了气。
这时穿着一身传统韩服、打扮得格外美丽的金珠看见了,眉头紧皱,气呼呼地说:“银珠不许笑了,有什么好笑的,好像你纳彩那天别人没闹过一样。”那模样就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银珠听到金珠的指责,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直起身子,脸上依然带着笑意说道:“姐姐,我这不是高兴嘛,这么热闹多好呀。”她的眼神透着俏皮,嘴角还挂着未消去的笑容。
基丰看见金珠生气了,赶忙上前安慰金珠说:“别生气我的小公主,大喜的日子就得像嫂子这样多笑笑,多热闹啊!”边说边轻轻拍着金珠的肩膀,眼神里满是宠溺。金珠听了银珠和基丰的话,脸上的气恼并没有完全消散,轻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嘴里嘟囔着:“就你们会说,哼!”不过神色倒是比刚才缓和了一些。
送聘礼的队伍鱼贯而入,领头的两位使者毕恭毕敬地朝郑父郑母行了跪拜大礼,随后慎重其事地将聘礼呈上。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分外严谨,脸上的表情既庄重又难掩内心的喜悦之情。紧接着,基正、基丰与明源三人热情似火,笑逐颜开地邀请众人就座,那份炽热的好客之意似乎连空气都被温暖了几分。郑父郑母及金珠、银珠等女眷们则轻移莲步,步入内室,准备一睹金珠的嫁妆风采。她们的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仿佛即将开启一段未知的寻宝之旅。
打开箱子一看,里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礼单,那礼单平平整整地躺在箱子上方,仿佛一位庄严的使者。然后是新娘婚纱以及配套首饰,婚纱洁白如雪,绽放着梦幻般的光泽,配套首饰犹如繁星点缀在银河之中,璀璨耀眼。再往下是四个颜色款式各异的名牌包,它们像是四颗散发着独特魅力的宝石,静静地等待着被人发现。随后贞子又拿出了四套精美的首饰,那首饰精致绝伦,犹如艺术大师手中最得意的作品。在往下是两个黄金套盒。箱子最底部还有礼金,那一沓沓礼金整齐地摆放着,就像一座稳稳的金山,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众人目睹了满满一箱聘礼及其背后承载的深情厚意,无不向金珠致以最美好的祝愿。松子紧紧握住金珠的手,眼中溢满了温柔的关怀,语气温柔地说道:“金珠啊,但愿你今后的生活比蜜还甜,每一天都充满温馨与快乐。”贞子的同事李阿姨则笑得开怀,声音洪亮地祝福道:“金珠,愿你与心爱之人白头偕老,家庭和睦,生活如日中天般灿烂辉煌!”金珠的朋友们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表达着她们的心声:“金珠,你一定要幸福哦,我们希望你永远都能像现在这样,被疼爱、被呵护!”面对如此多真诚的祝福,金珠的眼眸中泛起了幸福的泪光,她微微欠身,语气诚挚地回应:“感谢各位长辈和姐妹们的美好祝愿,我会珍视这一切,让幸福延续下去。”她的笑容宛如春日里盛开的花朵,既明媚又温暖,让人感受到无尽的美好。
待宾客们一一离去,银珠便主动上前协助贞子,动作娴熟地从金珠的聘礼中挑选出可用之物,并细心更换包装,重新整理妥当。此时,基正接到一通电话,随即疾步走向银珠,告知她自己因公需立即前往单位,并体贴地询问银珠是否愿意先行回家,甚至提出要亲自驾车送她回去再赶往工作地点。基丰连忙摆手拒绝:“不必如此费心,等会儿送嫁妆时,让嫂子搭我的车回去便是。”银珠亦微笑着附和。基正温柔叮嘱道:“那你先出去吃点什么吧,别让饭菜凉了。”银珠乖巧地点点头,目送基正出门,直至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方才返回屋内,简单用了些餐食,这才安心返回房中。
当银珠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妈妈贞子与松子阿姨正争执不休的场景。

银珠“怎么了,妈妈?还有松子阿姨,你们在争执什么呢!多伤感情啊!”
裴贞子你在这装什么好人啊!便宜都让你占了。
银珠闻言,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心中涌起一阵懊悔。她暗自思量,早知如此,不如随基正君一同离开。结婚之后,她之所以不愿再踏入此地,实有不得已的苦衷。在家时,亲人皆对她宠爱有加,然而每回来到这里,却不得不忍受贞子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刻薄言语。
马松子你这当妈的怎么说话呢?老大就是你心里的宝,你看看你给她准备了那么多东西多齐全啊!要什么有什么。当初银珠出嫁时,你们只买了空调和笔记本电脑,其余的都是他们小两口自己置办的。我看银珠辛苦,我们一家人都特别喜欢银珠,想多给她准备些贵重的东西,难道不行吗?胜美她爸也赞同我的想法。我们家又不是富得流油,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怎能每次都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呢?至于银珠的首饰,那套贵重的祖母绿是我们特意为胜美挑选的嫁妆,自然要好一些。”
朴基丰妈妈松子阿姨送的东西挺不错的您别生气啊!多伤感情啊!
郑金珠是啊妈妈,松子阿姨这套金珠首饰多适合我啊!您别气坏了身体。
裴贞子我是气她一碗水端不平,亲姐妹还送不一样的东西。
郑汉采行了,大喜的日子吵吵什么?你这当妈的都端不平还有脸说别人。
裴贞子真是的,你现在长本事了,敢这么和我说话了。
朴基丰妈妈,等会拉嫁妆的车就来了,我们赶紧把金珠的嫁妆整理整理吧!别的时候有漏了的。
贞子听罢基丰之言,心中的不悦瞬间烟消云散,连忙招呼众人将刚包好的包裹搬至客厅,放置于专门摆放嫁妆之处。接着,她仔细地清点起每一件物品来。直到确认一切无误,那颗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轻轻舒了口气。







金珠的嫁妆琳琅满目,每一件都承载着贞子满满的爱意。从大道房间内的空调、笔记本电脑,到细微如牙刷、毛巾、拖鞋,贞子无不细心备齐。这份周到与用心,是银珠远不能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