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怎么想着来逛街了。”
温凝书和江云行走在街上,江云行闻言,看着身边的姑娘:“兴之所起,不过听说端夫人回来,只怕目的不纯。”
温凝书闻言,点点头:“我听说了,听说端夫人这次回来,是要给朝云郡主议亲,但是看看这焱都上下,端夫人好像也没有说要殿下娶朝云郡主,说明此事还有回旋的余地。”
江云行摇摇头:“咱们这位承安王殿下啊,可是咱们南陵上下所有女子想嫁的男子,更别说朝云郡主了。”
“只是,义兄已经娶妻,端夫人难道和丞相一样舍得让朝云郡主做侧妃吗?”
江云行叹了口气:“只怕这次又是咱们这位殿下和王妃的劫难啊,且看他们此次如何渡过难关吧。”
话音说完,对着温凝书打了下招呼,就往一个小贩走去,回来时手里多了两串糖葫芦,温凝书接过糖葫芦,却没有什么太多的心情吃,江云行见温凝书心不在焉的,没心没肺起来。
“好了,他们的事,殿下自己会解决掉的,现在,你该想想咱们得事。”
“咱们的事?”温凝书先是疑惑,:“我们能有什么事啊?”
“等端夫人的事情了结后,我再就去找殿下提亲,然后我要风风光光的娶你。”
“谁说要嫁给你了。”
温凝书脸上红了一片,江云行继续逗弄道。
“你不嫁给我,我娶谁啊。”随后凑近道:“再说了,除夕那夜,你我可是在王妃的清风幽兰内你侬我侬的。。。。。。”
温凝书听的面红耳赤,忙推开人:“你胡说什么呀。”
“我胡说?”
接着,却见江云行站在高处,高声朗道:“诸位,诸位,在下乃定安侯世子,今日向诸位求个见证,站在我身侧这位姑娘乃在下心上之人,在不久的将来,我要风光迎娶她,长相厮守,白首不离,希望诸位能够祝福在下,让在下如愿抱得美人而归。”
南陵的百姓极为的开放,江云行这样的行为举止,并没有引得百姓们的反感,反而拍手称好,甚至还有老妇人劝温凝书。
“这位姑娘,我看这世子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可不要错过了。”
温凝书不好意思的笑笑:“多谢这位婶子,我知道的。”
老妇人笑着点头,欣慰道:“知道就好。”
温凝书看向江云行时,江云行已经伸出手等着她站在他的身侧,围观的百姓一直拍手叫好,称赞,有夸郎才女貌的,有说自己要是有个女儿,定然要明日提亲,后日成亲。
温凝书缓缓伸出手,在众人的欢呼祝贺中将手放在江云行手掌中,江云行握着温凝书那只细小的手,让她站在自己身边,接受着众人祝福的目光和叫好声。
“你这个臭小子。”
次日,定安侯府就不得安宁,只见定安候江简之追着江云行满院子的跑。
“你个臭小子,整日不务正业,昨日竟然众目睽睽之下,向温凝书求婚,闹得满城风雨,人家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更是宁太妃的掌上明珠,你自己不要名声就算了,人家还要不要名声了?”
“父亲,我和阿凝两情相悦,有什么错?我要是不这样做,什么时候能娶阿凝,你又不去帮我提亲,我只能出此下策,这样,温凝书要嫁就只能嫁我。”
“你。。。。。。。。。”
“住手。”
定安侯夫人听说自家丈夫和儿子满院子的打,就忙过来阻止,定安候刚想打下去,却见自家夫人挡在前面,当即就像老鼠见了猫一般,收了手里的藤条,陪笑道。
“夫人,你怎么来了?”
“我若是不来,我儿子就要被你打死了。”
定安候夫人和定安候自成亲到现在,已经有了三十余年,多年才得江云行这么一个儿子,此前虽然也有过一个,可惜生下没多久就夭折了。
但是在焱都,人人都知道这位定安候极为的惧内,虽然并没有对外说,但是在年轻时成亲不久,定安候为了查案子,亲自去了青楼,定安侯夫人以为定安候去寻花问柳,拿着剑就杀到青楼,从此,定安候惧内的消息传遍了焱都。
但是在定安候看来,自己不是惧内,而是爱着这个妻子的,就是现在,两个人的感情也是十分的好,没有一丝的龃龉。
江简之见自家的夫人护着江云行,很是懊恼道:“夫人,你息怒,你是不知道这臭小子昨夜在外面做了些什么事。”
定安侯夫人看向江云行:“你昨夜做了什么事?让父亲这么生气啊?”
江云行远远的站着,生怕自家母亲知道了这件事就要杀了自己一般,犹犹豫豫的不开口。
定安侯夫人见江云行站的这么远,不满的问:“站这么远做什么?为娘会吃了你不成,近点说。”
江云行缓缓靠近一小步,犹犹豫豫的道:“母亲,孩儿昨晚在大街上,当众向阿凝求婚。”
“阿凝?”定安侯夫人一时间没有拐过弯来:“谁是阿凝啊?”
江简之适时开口:“就是温凝书,承安王府的那位。”
“是她啊。”宁安侯夫人拍了拍桌子:“这姑娘我见过,很是不错。”随后很是赞成的看向江云行:“儿子,你做得好。”
对比江简之,他的这位夫人则是开放的多,只要不是三妻四妾,寻花问柳,三心二意,当众求婚也未必不可。
江简之很是无奈啊,这下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定安侯夫人看向江简之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准备聘礼,去王府提亲啊。”
“等会。”江云行见自己母亲很是赞同,走近自家母亲:“最近殿下和王妃可能会有些麻烦,孩儿想等这个麻烦过去了,再去王府提亲。”
定安候夫人一听,点点头:“有麻烦啊?那就再等等吧,阿行啊,你呢,这几日也准备准备,还有,温小姐那边有什么缺的,你也要多多照顾,虽然还没进门,但是我们也不能亏待了她,这些年要不是宁太妃,还不知道她现在会是什么样的呢。”
“母亲,孩儿知道了。”
说完,江云行挑衅的看向自己父亲,随后得意的离开。江简之见状,还想去教训,却被自家夫人叫住了,定安候夫人二话不说,也不给面子的揪着耳朵去了自己房间,看来这定安候又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