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这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怎么会有刺客啊?”
“是啊,王妃。”
倪裳羽等人在何潇的保护下在内院的一处房间躲着,有两个夫人觉得已经安全了,便询问着。
然方才寻衅滋事的以为是倪裳羽和南宫宸的报复,忙跪下乞求。
“王妃恕罪啊,方才是我们口无遮拦,冒犯王妃,还请王妃饶恕我们吧。”
众人见有人跪下求饶,也都跟着怀疑是倪裳羽夫妇报复她们,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倪裳羽看着众人的反应只觉得无语,对着若玉使了个眼色。
“夫人言重了,那只是小事,我们王妃哪里会计较,此次刺杀,是冲着殿下和王妃来的,你们放心,殿下和王妃不会让诸位夫人和小姐有事的。”
若玉说完,倪裳羽对着何潇,不慌不忙的道。
“现在我们在这里很安全,你快去看看,我怕殿下她们挡不住。”
“王妃放心,殿下今早为王妃摆宴就察觉不对劲了,会有人来帮助殿下的。”
何潇是南宫宸的心腹,一向最为忠心,听他说有人相助,心里也就放下心来。
“王妃,您就放心吧,会没事的。”
倪裳羽也上前宽慰着,众人纷纷在这间房中等着消息。
“说,谁派你们来的。”
前厅不知道厮杀了多久,地上躺满了刺客的尸体,南宫宸让人特意留了个活口好审问,谁知那刺客当场自尽。
“臣参见殿下,是臣来迟了。”
说话的是护城司司主崔淮,崔淮跟着南宫宸上阵杀敌,立下战功赫赫,南宫宸回来后接管了护城司,便提拔了崔淮为护城司司主。
“无妨,你们来的也不晚,你让护城司的兄弟们收拾一下这里。”话音才落,看向江云行:“晏安,怀舟,你们两个留下来帮忙,云皓,你和我去看看你姐姐。”
“好。”
南宫宸吩咐好后,便往内院而去。
正坐着焦急等消息的众人听见敲门声,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团团抱在一起,温凝书和倪裳羽示意她们不要出声,何潇站在门口,手放着剑柄上准备拔剑,却听见。
“依依,是本王。”
何潇一听,便开了门,倪裳羽见真是南宫宸,上前打量。
“你可有受伤,让我看看。”
倪裳羽正打量着,却看见胳膊上深深的一剑,倪裳羽想要触碰伤口,又怕弄疼了南宫宸。
“姐,我还在呢,你心疼心疼我啊。”
倪云皓出声寻找着存在感,倒也不是他非要出声,只是他们看着很是暧昧,况且还有这么多夫人和贵女们看着呢,只好出声提醒。
南宫宸看向众人道:“诸位夫人小姐放心,现在王府已经安全了,我让何潇和府里护卫将你们安全送回府上,今日让诸位受惊,日后本王和王妃必登门道歉。”
“殿下严重了,今日的事谁也不想发生,殿下和王妃不要放在心上。”
说完,众人纷纷离开,何潇也按照南宫宸的吩咐和护卫将她们送回去。
“荒唐荒唐。”
早朝上,皇上大发雷霆,原因是承安王妃过生辰,王府遇一众刺客,还传出流言说倪裳羽乃不祥之人。
“皇上,承安王妃关乎我朝颜面,若承安王妃真乃不祥之人。。。。。。。”
“是啊,皇上,臣还听说去岁王妃回门路上也是遇刺,今岁先是皇宫,如今又是在王府,且殿下两次受伤,可见市井传言不得不信。”
在王府遇刺后,南宫宸本想息事宁人,不料对方变本加厉,更传无稽之谈的谣言,一旁的太师沈言知见南宫宸将要发火,小声道。
“殿下稍安勿躁,此时不是动怒的时候,殿前失仪,对殿下更为不利。”
显然,沈言知的话他听进去了,神色也缓了下来,沈言知见状,便不再多说。
“圣人云,子不语乱理鬼神,尔等能在朕的朝堂上与朕商议朝政,朕以为凭的是众卿的真才实学,而不是在这里说这些无稽之谈。”
南宫棣看着大殿内的所有人只觉得头疼,不知道自己何时提拔了这些听信流言蜚语的酒囊饭袋。
“皇上息怒,老臣觉得,当下之急是查出和人指使的刺客,而不是在这里说这些似有似无的祥与不详。”
南宫棣对于沈言知的话很是满意,点点头:“太师言之有理。”话音落下看向南宫宸:“承安王,这件事发生在你的身上,且护城司又是你在管辖,那么这件事就交给你自己去查探吧。”
“是,臣遵旨。”
“皓儿,皓儿。”
周云娘着急忙慌的来到书房,拉起倪云皓就一顿检查:“让娘看看,可有受伤。”
倪云皓拉着周云娘的手:“母亲,孩儿没事,母亲,你这么着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这个孩子,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和为娘的说呢?”
倪云皓明白了周云娘说的事:“母亲,您放心吧,孩儿没事,师父教了我那么久的武艺,那日也正是考验孩儿的最好时机,何况有表哥,江世子和姐夫在,何况还是王府,他们伤不到孩儿的。”
周云娘确定了倪云皓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没事就好,吓死娘了。”
想起倪云皓方才提起的人,问道:“那你姐姐还有殿下他们呢,可有事?”
倪云皓摇摇头:“母亲放心,大家都好好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那日当真这么凶险?”
定远侯府内,叶锦文为了给倪裳羽过生辰,便从江南回到了焱都,谁知他那日碰巧有事,便没有去王府,如今在定远侯府听谢怀舟说那天遇刺,嘴里的水直接给喷了出来。
“那依。。。。。。。”话没有说完,似乎察觉到不妥,改口道:“那王妃没事吧。”
“她啊,好着呢,你就别担心了。”
“怀舟,过几日你带我去看看她吧,许久不见,也怪想她的。”
“只要你不怕死,我就带你去。”
“什么意思?”
谢怀舟意味深长的喝了杯茶:“王府如今可是凶险之地,你出去没听他们说吗,依依是不祥的人。”
“他们说说就罢了,你要是信了,那你这哥哥,依依算是白叫了。”
“我自然是不信的,只是王府的刺杀没这么简单,还有这流言蜚语。”谢怀舟想了想:“罢了,我去递上拜帖,然后带你去见她,你这几日就住在侯府,陪我练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