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素不相识 你为何救她。”
系统发出不解的电子音,似乎在询问着什么。我摇了摇头,轻声自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要救那个人。”
马车迅速备妥,春和轻柔地扶着戴年年登上车厢。
“小姐。这一去 您怕是贞节不保。”
“公公是不会同意的吧。”
春和还是有些犹豫 略带询问的看向戴年年。
戴年年面色不变,只是轻拍春和的脑袋,缓声安慰。
“安心,父亲那边我来解释,在抱月楼出了事我一个人承担。”
戴年年的声音温润如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宁力量,渐渐地抚平了春和心中的波澜,令人不由自主地沉静下来,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春和,相信我,我自有分寸。”
春和重重点头,自家小姐都这么说了,她又怎敢不从。
一路颠簸,终于抵达京都繁华之地,抱月楼。
戴年年慢悠悠的下车,眸光扫视周围。
她年方十六,从未踏出过府邸的大门,心中自然充满了对京都的好奇与向往。
“看到那个老头了吗,挺高兴的那个。”
“就是他。”
系统那慵懒至极的声音再次响起,显然对于解救苍生这样的宏大命题毫无兴趣,甚至流露出一丝厌倦之情。
戴年年抿了抿唇,直奔系统所指示的那个人。
在老头想要进入抱月楼时,戴年年抓住了他的手臂,又把他拉了回来。
这一举动,成功引起了暗处范闲的注意。
范闲眸子眯起,碰了碰身边的王启年。
“老王,那人谁啊?”
王启年顺着范闲的视线看去。
“嘶……面生啊。”
“但她这身穿着,但像是贵族装扮。”
“大人,应该是哪家富贵人家的小姐吧。”
范闲感到丝丝奇怪。
“不对啊……小姐去抓老金头干嘛。”
“更何况,这抱月楼可谓名副其实的风月之所……官家小姐若涉足此等风流之地,岂不是自毁清誉,玷污了自身的纯洁?”
王启年嘶了一声。
“大人你说的也是啊,为什么呢。”
“继续看,我倒要看看她要干嘛。”
戴年年见老人惶恐的模样,不禁心头一阵酸涩。
戴年年将一万两银子装进袖子。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陪你一起去赎你女儿好不好?”
老人见戴年年很执着,也只好点头。
“若姑娘有意同行,自是无妨。”
二人步入抱月楼,果不其然,那管家一脸油滑,竟狮子大开口,非得要一万两白银才肯放人。
就在老金头即将崩溃之际,戴年年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接下来的,我来解决。”
“这位管事大人,我这里恰好有一万两银子,先呈上,请问能否放人?”
戴年年轻声细语地与管事交谈,语气中带着几分温柔。管事显然被眼前这位女子的豪气所震惊,他未曾料想到,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能如此爽快地一掷千金,挥手便是万两白银。
不过看这姑娘倒是长得好。
管事的目光从上至下仔细打量着戴年年。她身着一袭紧致的古装,虽朴素却难掩其华丽之气。她的五官如同精心雕琢般精致而和谐,肌肤比寻常人更加白皙细腻。八字刘海轻巧地斜倚在脸颊旁,更添几分柔美。她的身姿挺拔,线条优美,堪称一流。
这般出类拔萃的女子,的确堪当花魁之位。
然而,这念头很快就被管事打消了。他轻轻一挥,仿佛挥去了心头的犹豫,口中喃喃道:“一万两,这等数目,怕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吧,我可招惹不起。” 虽然心中满是不甘,但他还是不得不认命般地开始清点那堆银票,每一张都承载着沉甸甸的压力与无奈。
“好了,带上你的女儿离开吧,老人家。”
刚从欣喜中缓过神来的老金头又惊又喜,见他开心的如同小孩般手舞足蹈,戴年年也不禁开怀。
随即,老金头牵着自己的女儿,戴年年则在另一旁跟着。
几人来到范闲面前,金姑娘刚欲屈膝行礼,却被范闲伸手制止。“不必多礼。”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眼中流露出一丝关切之意。
“民女谢过大人……”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
随后,范闲的注意力落在戴年年的身上。
“这位小姑娘生得颇为标致,不知是哪一家的千金?”
戴年年有些惊诧。不是说范闲温文尔雅嘛。
如今一看怎么有些……
“大胆!我们小姐可是检蔬司戴公公的千金戴年年!”
“你竟敢对我们小姐出言不逊!”
春和出来为戴年年出头,被戴年年一个微笑劝退。
范闲听到那个名字,不禁有些讽刺。
“原来是那位王法的千金啊,幸会幸会。”
老金头看事情不对,连忙出来打圆场。
“大人有所误会,事实上,抱月楼的管事并不愿意放人,是小姐出手相救,才让我的女儿重获自由。”
范闲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