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锦珩温柔的凝视着她,眼中泛起了层层波澜,内心深处那片久违的静谧之地仿佛被春风吹拂,重新焕发了生机。
他轻轻迈步,将女孩紧紧拥入怀中:“蓝蓝,你才是我的蓝蓝。”
“有没有可能她是整容的?”纪夜白在一旁打趣道。“你才整容,你全家都整容!”薄锦珩略带愠怒地反驳,语气却难掩激动,“我确定,她就是我的蓝蓝,真好。”
或许是因为过于兴奋,他的拥抱不自觉间加重了几分力道。“先生,您弄疼我了。”羽蓝轻声抗议,尽管疼痛让她眉头微蹙,但她的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看着薄锦珩那近乎狂喜的模样,她的心竟莫名地一软,忍不住开口询问:“我们以前认识吗”
“蓝蓝,没关系,无论你变成什么模样,我都会守着你,跟我回家吧。”他心中默默地加了一句:“在我有限的生命里。”
羽蓝不知为何,竟鬼使神差般地跟着这个陌生男人走了,但她内心深处竟然并不排斥他。
私人直升机上,苏杭忍不住吐槽道:“不是吧,薄总,刚才我们走了那么远,您怎么不早叫直升机?现在您心爱的姑娘在身边,就直接把直升机叫来了?”
薄锦珩温柔地握着羽蓝的手,轻声说道:“再废话就把你丢下去。”苏杭向纪夜白投去求助的目光,纪夜白则用眼神示意他闭嘴,毕竟这里是薄锦珩的地盘,他也不便多言。
“我就说,一位真正的母亲绝不会那样对待自己的孩子,原来她只是一个冒牌货。说不定小然曾遭受过她的许多毒打,薄锦珩,你还要放过那个女人吗?”戎苒义愤填膺地说道。
听到这话,薄锦珩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确实,那个女人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飞机缓缓降落在地面,羽蓝早已沉沉入睡。薄锦珩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步履轻盈地走向二楼的卧室。他将羽蓝轻轻放在柔软的床铺上,仿佛她是失而复得的珍贵宝石,生怕稍有不慎便会破碎。
楼下的院子里,戎苒紧紧盯着纪夜白,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纪夜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一切了?”纪夜白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回应:“也不能说是很久,只是比你们早知道那么一点点而已。”
戎苒眉头紧锁,继续追问:“那你是在故意戏弄我们吗?”纪夜白摇了摇头,语气平和:“并非故意,只是知道的人越多,就越容易暴露,成功的几率也会大大降低。”
戎苒气恼地瞪着他:“好啊,你还故意让我以为自己要死了……”纪夜白慵懒地靠在躺椅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这不过是对你的毒舌做出的一点小小的惩罚罢了。”
暗牢内,接到命令的保镖将薄锦烨和“羽蓝”押解至布满钉子的阶梯上。鲜血沿着台阶流淌,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最终,在他们因剧痛而昏迷过去时,两人被倒挂在暗牢的柱子上,如同被束缚的野兽,无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