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晓堂的榜单一经公布,瞬间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人群中引发了一阵喧嚣的热议。
那些有幸榜上有名的人,个个喜形于色,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他们的荣耀而欢呼。
“我就说嘛,我乾东城的小霸王,怎么可能不上榜,哈哈,一上榜就是良玉榜的首甲,不愧是小爷我。”
百里东君满脸得意之色,那笑容如同绽放的花朵般灿烂,兴奋得双脚不停地跳动,若不是人类没有尾巴,他恐怕都要兴奋得甩起一条尾巴来炫耀了。
他双手叉腰,下巴微微扬起,眼神中闪烁着自豪的光芒,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
“是啊是啊,小百里最厉害了。”叶鼎之在一旁附和着,眼神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目光紧紧地注视着百里东君,仿佛他就是自己世界的中心。
他微微歪着头,嘴角噙着一抹宠溺的笑意,眼中满是欣赏与爱意。
被叶鼎之这般直白的夸赞,看得百里东君脸颊微微泛红,像是熟透的苹果般诱人。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般轻轻颤动,“云哥才最厉害呢,都上冠绝榜了。”
语气里带着几分害羞,又夹杂着深深的钦佩,声音如同蚊子般嗡嗡作响,却满含着对叶鼎之的敬仰。
“谁说的,东东君才最厉害呢,你可是连我都打败了。”
叶鼎之挑了挑眉,那动作俏皮而又充满魅力,眼角全是笑意,仿佛藏着无尽的温柔与调侃。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嘴角的笑容越发明显,像是在故意逗弄百里东君。
百里东君先是愣了一下,那模样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随即看到叶鼎之眼中的笑意,脸颊瞬间变得滚烫,仿佛能煎熟一个鸡蛋。
“云云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太过分了!羞死人了!”他双手捂住脸颊,试图遮挡那愈发明显的红晕,声音里带着几分娇嗔,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在轻轻叫唤。
叶鼎之一脸无辜地看着他,那表情仿佛在说“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他摊开双手,微微耸了耸肩,“小百里,我只是说,就算我上了冠绝榜,但还不是把一颗心落在了你身上,你想哪儿去了。”
他的声音温柔而低沉,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能轻易地安抚百里东君那颗羞涩的心。
百里东君半信半疑地打量着叶鼎之,那眼神就像在审视一件珍贵的宝物,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说谎的痕迹。
他微微歪着头,眼中带着一丝狐疑,“真的吗?我怎么觉得云哥你在逗我呢?”
叶鼎之见势不妙,赶紧上前,心里想着可不能再逗了,再逗自己今晚就进不了房门了。
他快步走到百里东君身边,牵起小百里的手,那动作轻柔而又坚定,仿佛在握住世间最珍贵的东西。
他带着他坐到凳子上,随后轻轻把他搂在怀里,下巴温柔地搁在他的肩上,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磁性与诱惑,如同醇厚的美酒般令人陶醉。
“怎么会呢?小百里可是我的心上人呢。”叶鼎之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轻轻地撩拨着百里东君的心弦。
那声音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柔,仿佛能穿透他的身体,直达内心最柔软的角落。
百里东君的心中充满了甜蜜和幸福,他的小脸泛着红晕,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般娇艳动人。
他乖乖地依偎在云哥怀中,像个温顺的小白兔一样,安静而美好。
他的手指轻轻勾住叶鼎之的衣角,仿佛在抓住这片刻的温暖和安宁,生怕这美好的瞬间会如梦幻泡影般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南宫春水独自一人朝着安逸阁赶去。没有了同伴的羁绊,他的速度自然极快,仿佛一阵风般在道路上疾驰。
他的心中还惦记着给心上人送见面礼呢,一路上满是对重逢的期待,脚步也愈发轻快。
于是,南宫春水就在赶路的途中,时不时地拐进深山老林里,像个寻宝的探险家般仔细寻找珍贵的药材。
他弯着腰,眼睛紧紧盯着地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有宝贝的角落,双手小心翼翼地拨开草丛,那专注的模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寻找药材这件事。
找到一株珍贵药材时,他的眼中会闪过一丝当然之色,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满意的笑容。
不仅如此,他还会特意去集市上收集精致的发簪。
在琳琅满目的摊位前,他会驻足良久,拿起一支支发簪,放在阳光下仔细端详,眼神中透露出对完美的追求。
他会轻轻转动发簪,观察簪子的工艺和细节,时而微微皱眉,时而点头称赞,直到找到那支最心仪的发簪,才会心满意足地放入怀中。
甚至,他还抽空去了一趟繁华的天启城。
在热闹的街道上,他脚步匆匆,直奔毓秀坊。
一进入毓秀坊,他就被那华丽的服饰所吸引。
他与坊中的绣娘仔细沟通,描述着心中理想的衣裙样式,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憧憬。
看着绣娘们精心绘制的草图,他时而提出修改意见,时而露出满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心上人穿上那套衣裙的美丽模样。
等他终于准备妥当,踏上前往安逸阁的最后一段路程时,也才花了不足七天的时间。
他心急如焚,怀着一腔炽热的情感疾步奔向她的所在,心中满是对即将见到心上人的激动。
然而,当他踏入安逸阁的庭院,映入他眼帘的那一幕却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焰般灼烧着他的双眸,令他痛不欲生。
满心的欢喜瞬间如泡沫般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痛苦和失落。
庭院之中,凌芸槿正忙碌于翻晒草药。她身着淡蓝色的衣裙,如同春日里的一抹清新微风。
她微微弯腰,纤细的手指轻轻翻动着草药,眼神专注而认真。
而司空长风则在一旁专注地炮制药材,汗水如雨滴般顺着他坚毅的鬓角滑落,打湿了他的衣领。
他的双手不停忙碌着,抽不开空,无法分身去擦拭汗水。
见此情景,凌芸槿从袖中取出一方素净的手帕,那手帕洁白如雪,仿佛象征着她纯洁的心意。
她轻移莲步,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般优雅地至司空长风身旁。
她微微踮起脚尖,柔情似水地为他拭去额上的汗珠,动作轻柔而细腻,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心疼。
司空长风身体瞬间僵硬,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耳根却因羞涩而变得通红,那红色如同熟透的樱桃般鲜艳。
他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温暖的微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幸福和甜蜜,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无比美好。
“长风,是不是有些累了?不如先歇一会儿,我这就去给你倒杯水解解渴。”
凌芸槿眼中流露出关切与心疼,语气里满是体贴与温柔,那声音如同山间清泉般悦耳动听。
“不碍事的,这苍耳子需趁鲜炒至微黄,方能减低其毒性,更好地发挥通鼻窍、祛风湿、止痛的功效。”司空长风虽感疲倦,但心中却因有佳人相伴而倍感甜蜜,笑容愈发灿烂。
他一边说着,一边专注地看着锅中的药材,眼神中透露出对制药的执着和热爱。
这般两情相悦、温馨和谐的画面,若非亲眼所见,定是难以想象的美满。
然而,在南宫春水的眼中,这一切却显得如此刺眼,仿佛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入他的心脏。
他不由自主地咬紧牙关,那力度仿佛要将牙齿咬碎。
眉宇间凝聚着彻骨的寒意,仿佛寒冬腊月的冰霜。
目光如冰,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仿佛要将这画面冻结。
双手紧攥成拳,指关节泛白,仿佛在与内心的痛苦做着最后的抗争。
心中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般疼痛难忍,就像是自讨苦吃般,视线却始终无法从凌芸槿手中那块染着汗渍的手帕,以及司空长风那灿烂的笑容上移开。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嫉妒和无奈,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