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志鑫带着人赶来，民警迅速撤离人群给第一现场拉上警戒线
朱志鑫“这下出来玩也要上班了”
几人带上手套去现场找线索，除了梁程意说的扑克牌之外竟然找不到任何关于死者的身份信息
左航“除了那三张牌，什么都没有了”
因为缺少死者身份信息，只能把她的穿着和面部特征放到网上扩大范围
她身上的外套，贴身背心，鞋袜，纹身，红绳脚链，都需要拍下发到网上
为了尊重死者，只有让梁程意出手
张极“她不太舒服，要不换个人？”
朱志鑫“现场就一个女孩，不去不行啊”
梁程意感觉胃里不断翻腾着，甚至是闻到尸体一点气味就头疼
原先绝对不会出现的症状在此刻显得格外突出，她的嘴唇有些苍白，手脚冰凉，怀孕真的会出现这种症状吗，与其说怀孕倒不如说发烧
梁程意“没关系，我去吧”
她把死者的衣服脱下一一用相机拍下，强忍着不适把衣服重新整理好
相机交付到张泽禹手中后顿时感到无力，手脚蜷缩着蹲下
回想起小时候询问妈妈怀着自己是什么样子，梁程意只记得妈妈说很痛苦整个孕前期一直在呕吐和眩晕中度过
正好对应她此刻的反应
额头无意识的冒冷汗，手指攥得更紧，指关节发白
因为没有任何线索所有人决定回警局，梁程意瞒着所有人用外卖点了验孕棒到警局，下车时她什么也没顾忌，用最快的速度去外卖柜去了东西就躲进厕所
等待结果时她手都在颤抖，盯着检测条时视线完全聚焦，疲劳的双眼模糊
在看见两条红杠时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不确定孩子的爸爸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的职业会不会受影响
梁程意从小就不喜欢孩子，腹中的胎儿来得突然，她甚至不知道要不要把他留下
错愕间眼泪从眼眶滑落，无力感遍布心脏，温热的掌心轻轻抚摸上小腹，温度传递的那一刻她感到恍惚
如果她想留下这个孩子呢
孩子的爸爸会同意吗
有太多人说过爱，所以在她心里爱已经成了口头语变得敷衍滥情
但她愿意放手一搏，赌自己腹中孩子的生父会不会足够爱她，这些爱足不足够支撑她把孩子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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