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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帽与雨衣(章一篇)

OC串串烧

这篇文笔不是很好,纯纯发泄一下,章一在桂市的经历实则是我大学住宿经历改编的,今天刚被小高层(其实是学校老师)甩脸子因为往拿手机回屋她正好出去不小心把门关上了,除了我儿没人听我说话老妈已读不回朋友各说各的,章一受不了跑路了我还得在这在待两年😭

实在是受不了了太难受了于是改编了这么一篇,最近比较忙更的比较少了,以后也可能做不到日更了,反正每周肯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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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些乏了,今日便难得睡到了日上三竿,若不是冬绥吃饭的碗是自动喂食的怕是早就把我喊起来了。已然是接近正午,刺眼的阳光渗入屋内,懒洋洋地起床吃了个早午饭,看着有些杂乱的屋内便准备收拾一下,不曾想不小心碰到了衣柜,最上面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

是一顶破草帽,还有一席雨衣。

虽说如今早已不大回忆起从前,更多的还是忙忙自己的事情,在傍晚闲暇的时候去街区走一走,但每次碰到点什么总归是忍不住去回忆一些事情的,就比如这个草帽和雨衣,思绪便不由自主地跑到二十出头时到桂市做长工的日子了。

按理来讲,应当是在津城本地就业的,毕竟经济也并非很差,去外地总归是不方便的。奈何十八岁高中辍学以后,便在附近的一家超市打工,超市不算小,算是个商场了,平日里也不过是帮忙卸货整理货架之类的,大抵是年轻的时候过于冲动了,压抑每天盘旋在上空,最终决定远离家乡,去外地度过一段时间转换一下心情,便选了一个离家极其遥远生活节奏也没那么快的桂市。

到了桂市依然是在超市打工,这里是包住的,虽然不包括吃食,但若要是包也大抵是受不了的,毕竟北方鲜少有喜欢吃粉的,大多数连味道也不想闻。我属于少数的可以吃粉类,便免了许多的痛苦,但是对于北方人来讲这里很多东西都是甜的也依然生活的较为难受就是了。

草帽和雨衣是那时买的,经常要在外面搬运东西,雨伞便极为不方便,桂市的天气与津城大不相同,平时的太阳十分毒辣,可这雨却又说下就下,因此腰上斜挎的小包里除了手机钱包证件之类的,便时常放着雨衣。平日里带着草帽,待到下雨时便将草帽挂到身后披上雨衣。虽说辛苦但更多的并非工作上的辛苦,其实超市的活到哪里都是一样的,不一样的是周围的人罢了。

因为包住便安排了宿舍,当然也可以选择出去租房会给房补,不过还是住宿舍更划算罢了。宿舍室友有一个比我小几岁的男生,不上工的时候总是喜欢打扮的很精致,身上的气质我一眼便能看出是没经历过什么风雨的,刚刚入世的小男孩。乍一开始和所有人处的还不错,只是久而久之矛盾便出来了。津城是重工业城市,空气是极为不好的,学校甚至会因为雾霾而放假,因此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鼻炎,我自然也不例外,由于鼻炎引起的便有一些小呼噜了。

一起住了一段时间后,自然便都熟稔了起来。这里住宿条件不错,均是上床下桌的,本就恐高的我因为清一色的上铺没得挑久而久之也习惯了爬上爬下。另一个男生和刚才那位精致boy年纪相仿,平日里总是沉默寡言的,平日里大家也不说话,总是下了工后在各自的床位上各玩各的,床上贴心地安置了床帘,不过在我看来更多的像是棺材,令人沉闷又压抑。

每日上工下工我本以为就是生活的全部,枯燥又单一,直到有一天那位沉默寡言的小男生像我提出了一个意见。

我的呼噜声太吵了震的床板响吵得他睡不着觉。

后来去医院做了睡眠监测,尝试吃药和各种奇奇怪怪的道具,甚至换了个降噪床帘,大抵是在里面砸了小两千块钱,现在想来也是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人家根本不会领情,一遍又一遍地催我想办法。

在一天晚上怒气达到了顶峰,至今依稀记得,凌晨三点半左右,他爬上我的床拉开我的床帘,把我拍醒了。他拉开的那面是我头所在的那面,我侧着身正好面朝床帘,迷糊间睁开眼看见仿佛恐怖片里的那样,逆着光一个漆黑的人头伸在我面前,我从小到大胆子都比较大,很快反应过来是那个小男孩,便收住了差点抡上去的拳头。一问才知道他半夜三点半把我拍醒是因为我打呼噜太吵了他睡不着。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这样想的,但是他的举动在我看来显然是把我拍醒不让我睡了他继续睡,不然我睡着依然会打呼噜。

由于是凌晨,我只是说了句我也没办法把他轰走了毕竟我不能把他人吵醒,现在细想,当时为了迁就他们每天硬熬到两点才睡,白日七点便去上工的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傻*,没有人会领情,都是欠他们的。

后来第二天那个小男孩问我我以后打呼噜能不能给我打电话把我吵醒,本就不是脾气好的主,实在克制不住自己的怒气说了他一顿,不能说骂还是没敢说重话,他沉默了,再后来他换去了别的宿舍。

若是光他自己倒也还好,那个精致boy也没少找茬,总是说他神经衰弱便总是找茬,譬如晚上写备忘录的沙沙声吵得他睡不着觉,中午吃方便面的嗦面声吵得他睡不着觉,早晨的闹钟声吵得他睡不着觉之类的……每一次起争执总是会说他神经衰弱,再然后就是用抑郁症作为挡箭牌,当时我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和他大吵了一架闹到了老板那里,令人惊奇的是老板的回答哪怕过了二十几年依旧记忆犹新。

“你得鼻炎是在津城,这里是桂市,我不管你在津城怎么怎么样,在桂市你就要按照桂市的规矩来,你打呼噜就是你的不对,再说了人家还有抑郁症……”

最后我换了间宿舍,只是住了一晚上就说我的呼噜吵到所有人又被上报了老板,于是我辞职了。

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事实上录过音,也做过睡眠监测,呼噜声绝对算不上大甚至只能说呼吸声比较重,也没有什么可以医治的方法。

于是又换了个工作,这个公司没有宿舍便只能在附近找人合租,房东与合租对象都算是这个公司的小高层了,总归是会压着我的。刚开始倒也还好,兴奋的势头过去了,问题便开始浮出水面:总是喜欢进屋看看有没有弄乱她屋子的房东太太,坏掉且不允许更换的门锁,中午总是讲电话声音还极其尖锐,像是指甲在抓挠玻璃。以及与我莫名其妙相看两相厌的我的直系小领导,上完大号总是不刷干净,洗脸池总是有很多油渍……当然我也有很多问题,比如有一次上完厕所忘了关灯,刚来不知道以为放在公共卫生间的卫生纸是公共用品……因此经常被说被骂,都是领导却担心穿小鞋人家给甩脸色还得弯腰道歉之类的。

四季如春的春城总归是容不下雪花的,生机盎然的世界又怎会容得下冰冷,仍记得还在住宿舍时一次发高烧,又赶上了休假没有一个人发现,最终也不过是靠着体质好躺了两天自己好了,然后引起了十几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