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珍珍“放心，早给你夹在乐谱里了。”
刚发送完，工作室的门就被推开，马丁拎着两杯冰美式走进来。
额角还带着点外面阳光晒出的薄汗。
马丁“刚好路过，顺便跟你碰下‘怨妇风’的编曲细节。”
他把咖啡放在崔珍珍手边，顺势拉开椅子坐下，从包里掏出个笔记本。
手头的曲子催得紧，可崔珍珍那间工作室还裹在装修的忙碌里。
马丁“我昨天想了下，用尼龙吉他打底，中间加一段口琴solo，像九十年代老歌里那种若有若无的惆怅，你觉得怎么样？”
崔珍珍接过咖啡抿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刚好中和了刚才调试音频的燥热。
崔珍珍“口琴好！”
她眼睛一亮，伸手翻开放在桌上的乐谱。
马丁“你看这段副歌，原本我想加弦乐，但换成口琴的话，那种‘说不出口’的钝感更明显，就像老电影里女主角望着窗外的镜头，没台词，却全是情绪。”
两人凑在乐谱前小声讨论，阳光透过百叶窗在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偶尔有风吹过，带着窗外梧桐叶的气息。
马丁指尖在乐谱上点了点。
马丁“还有歌词里‘旧衬衫领口的渍’这句，编曲时可以加一点轻微的 vinyl 杂音，模拟老唱片的质感，更有古早味。”
崔珍珍点头附和，随手拿起笔在旁边标注。
崔珍珍“对，再让贝斯压得低一点，像心跳似的，一下一下撞在心上。”
聊到兴头上，马丁干脆走到钢琴前坐下，指尖落下。
尼龙吉他的前奏旋律从音响里流淌出来，紧接着，他清哼起副歌。
尾音故意拖得有些轻颤，像被风吹得晃了晃的烛火。
崔珍珍靠在调音台上听着，忽然开口接了下一句。
两人的声音混在一起，带着点即兴的随意，却意外地契合。
一曲终了，工作室里静了几秒，只有音响里还残留着一丝余韵。
马丁转过身，眼里带着笑意。
马丁“感觉差不多了，等我赶完编曲，回来咱们把demo录出来。”
崔珍珍笑着点头，抬手晃了晃手里的咖啡。
崔珍珍“没问题，到时候录完，刚好一起去机场。”
编曲意外很快结束，马不停蹄收拾行李。
马丁对着镜子理了理鸭舌帽的帽檐。
转头看向玄关处正在系鞋带的崔珍珍，忍不住笑。
马丁“经纪人这次居然没啰嗦，真是破天荒。”
崔珍珍抬头，指尖勾了勾脸上的口罩，露出一双弯着的眼睛。
崔珍珍“还不是看在‘崔珍珍’这三个字的面子上。”
她语气里带着点自嘲，却又藏着几分通透。
崔珍珍“圈内人不都知道嘛，我这‘零绯闻事业心’的标签，比什么公关文都管用。每次有大瓜要爆，我的‘恋情’就会被拉出来挡枪，次数多了，连经纪人都放心，反正没人真信我会为私人行程耽误正事。”
马丁走过去帮她把行李箱的拉杆拉好，指尖碰到箱体冰凉的金属。
马丁“说起来，你这名声倒是成了‘免罪符’。”
崔珍珍“可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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