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房间里,照在了床上相拥而眠,还沉浸在梦乡中的二人身上。
突然,一阵接一阵刺耳的闹钟铃声如潮水般涌来。
陈楚生皱着眉头,艰难地伸出手摸索着床头柜上那个吱哇乱叫个不停的闹钟,好不容易才把它成功关闭,继续安睡。
然而,闹钟一波接着一波不停的响起,把陈楚生彻底叫了起来。
关掉吱哇乱叫的闹钟,陈楚生坐在床上整个人都是懵的,双眼迷茫无神,大脑似乎也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陈楚生好困……好累……好想继续睡觉啊……
陈楚生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手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然而不能睡,他还得去录音,他太惨了!
就在这时,一旁的阮凌音感觉到身边空荡荡的,下意识地伸手向旁边摸了摸,没摸到人,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问道:
阮凌音老公?你在哪里呀?现在几点钟啦?
听到妻子的声音,陈楚生下意识转头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回答道:
陈楚生快九点了。
一听快九点了,阮凌音顿时困意全无,蹭得从被窝里蹦了起来,满脸焦急的喊道:
阮凌音什么!!!天啊!快起床,你不是十点得到吗?
陈楚生嗯,赶趟。
陈楚生还是一脸懵懵的样子,显然还没醒神。
阮凌音不赶趟啊,开车过去还得半个多小时呢。
陈楚生继续不紧不慢地回应道:
陈楚生够用的,还有一个多小时呢。
够什么啊,还得起来洗漱,吃早饭,再说了,万一堵车怎么办!!
陈楚生别急,没事。
阮凌音急啊!
见他迷迷糊糊的样子,阮凌音怎么可能不急呢?她迅速从床上跳下来,脚步匆匆地冲向卫生间。
来到卫生间里,她便毫不犹豫地打开水龙头,拿起一条毛巾,将其完全浸没在冷水中,伸手摸了摸水,好像不够凉啊。
阮凌音好像有冰块?
噔噔噔,阮凌音又跑到冰箱跟前,拉开冷冻层一看,还真有冰块。
拿了一板冰块回到卫生间,通通放进洗脸池里,搅了搅。
片刻之后,阮凌音紧紧握着那条湿漉漉、冷冰冰的毛巾,快步返回卧室。当她来到床边时,甚至没有丝毫停顿,“啪叽”一声,直接把毛巾重重地盖在了陈楚生的脸上,并开始用力擦拭起来。
被这突如其来的凉意刺激到,陈楚生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冷气:
陈楚生嘶~好凉~
听到陈楚生的反应,阮凌音手上的动作稍稍放缓,但仍继续擦拭着,追问道:
阮凌音清醒了吗?
陈楚生醒了醒了,不用擦了,真醒了。
陈楚生拿过毛巾,冰凉的毛巾拿在手里都有点冻手,他打了一个激灵,问道:
陈楚生怎么这么凉。
阮凌音双手叉腰,一脸得意的说道:
阮凌音嘿嘿嘿~我放了一板冰块~~
那一脸求表扬的样子,把陈楚生干沉默了,把冻手的毛巾换了一只手拿,他扯了扯嘴角:
陈楚生…………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