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咋了？你们天天来我这蹭吃蹭喝，还不付钱，我账本上都快出赤字儿了！”陆染舟愤愤地拿筷子敲盘。
“好了，”上官曦轻轻的开口，拿自己的筷子压住陆染舟的筷子。
“我付钱。”
陆染舟眼睛都亮了，一挪凳子滑到上官曦身边。
“你看看人家上官，还得是天女，就是有钱……”
“你怎么知道我是天女？”陆染舟话说一半就被上官曦的质问打住了。
空气都静了一瞬，旁边两人嘴里的饭吃着突然不香了。
“咳咳咳，乔晰，内个……我东西落家里了……你陪我回去拿一下。”颜栎桉被饭呛住，咽下去后抓起乔晰就跑。
“砰”的一声门关了，屋里只剩下陆染舟和上官曦，两人的脸只有几寸，陆染舟甚至能闻到上官曦身上桂花的甜香。三月清明，玉兰如雪，天明气清。
“嗯？你可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啊。”
“呃，你不是去过那个长白山吗，我那个时候正好在长白山上，我就看见啊，您威风凛凛地站那，领着您的‘云曦门＇，几百位高手直愣愣的一排，多帅啊。”
“……我那时是去解决狼族内乱。”
“确实，”陆染舟将撑在上官曦身后的手拿开，坐直身体，“狼族它们动不动就内乱，乔晰真忙。”
“嗯……”上官曦又吃了一块桂花糕。保持着她那默默的态度。
“吃饱了！”陆染舟一跃而起，接着两眼一黑，晃晃荡荡地又坐地上了。
“哎呦……起猛了。”
上官曦静静地走出房间，如果不是陆染舟看着她，估计都不会注意到她。
上官曦从楼梯走下去，准确来说是飘下去，因为上官曦的上半身一动不动。
“这也太优雅了。”陆染舟一边晃晃地走下楼去一边想。
上官曦走到柜台，“结账。”
“诶，上官，不用结的。”陆染舟看上官曦要去掏钱包，伸手就拦下了她。
上官曦从钱袋里甩出几个金币，留下一句，“不用找了。”
两人并肩朝门外走去，陆染舟挽着上官曦的胳膊说：“哇塞，上官，几年不见你怎么这么大方了，以前我们在仙学府的时候，你可是一两银都不愿意给我花。”陆染舟阴阳怪气。
“嗯，对啊。”上官曦点了点头。
“？什么意思？”
“我花的你的钱。”
陆染舟停下脚步，愣在原地，“什么叫花的我的钱？”
上官曦回头笑笑，“你在八重天留下的遗产，几年前你下界，还有好多钱在仙界没花，我都给你收好了，不浪费一点。”
陆染舟：“……那我还真得谢谢您了啊。”
上官曦眯了眯眼，“不用谢。”
陆染舟愣了一下，不是因为这句话，而是因为那张脸，在夜晚的灯下，那张脸更是不染尘世的美。她以前怎么没注意到，上官曦这么好看。
等陆染舟回过神来，上官曦已经走远，她只好运气，一个闪身，回到上官曦身边，与上官曦一起看着天上的星星。
“今天四重天又啥活没干”陆染舟看着与昨晚一模一样的星象，四重天，掌管天象，称天象道。
“那是因为天太黑了，看不清星星。”上官曦叹了口气，不知在惋惜些什么。
“天空越黑，星星才应该越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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