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天,陈藻喜欢的季节。
特有白雪点点,打落人肩,随着温度变化慢慢消散开,化为滴滴冬的泪水。
雪,上帝释怀时的泪,哭的结。
寒假,想去的地方很多。想去日本,冰岛,爱尔兰,释放渗透出的感性,快要碎掉的感性。
收拾行囊,裹上外套,逃脱所谓社会面目,雪的污染,慢慢延伸进大脑。
芬兰的赫尔辛基,陈藻最终决定。
脑中的热流是迷惑心的布,机票早已订好。
临走前,陈藻与朋友道别,与父母道别,与陈旧道别。
“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
陈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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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一晚,睡不着,兴奋是压不住的恶魔。
干脆点起夜灯,昏黄灯光下读自己喜欢很久的书,书页味道是安抚剂,安抚兴奋因子,安抚炸毛的乖猫。
《陪安东尼度过漫长岁月》系列,很喜欢。
从二零零八到二零一六,红到黄,接下还有绿,青,紫。
陈藻“其实是想去墨尔本的。”
陈藻“但更喜欢墨尔本的冬天。”
自言自语,半咬唇,有些纠结着。
陈藻“但就是喜欢厚的雪。”
登记时间是七点,六点从被窝爬起,有些迷糊挠头,穿上衣裤鞋袜,拖着行李箱,向机场前进。
陈藻记性不好,险些护照没拿。在登机前几分匆匆赶到。
座位靠窗,经济舱,直飞比起转机好不要太多。
窗外轰鸣不断,地平线太阳微能看其形状,蓝橙相间,是太阳与地球幸运的约定。
看见晨昏线了。
上海到赫尔辛基,需要近十个小时。期间陈藻大多在睡觉,吃着些干巴面包与酸奶。
下午五点,在俯冲下来到异国地面。
芬兰日照不足,五点天黑透,是宇宙中黑的的延续。
陈藻拖着疲惫身躯,连带行李箱迷糊的签证完,出了机场。寒风凛冽,裹着围巾等车,等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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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质面“异国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