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完,心中有不可名状的异样,似蒙住形状的鼓点,敲打着东边和西边。
钝钝的痛苦和矛盾,刺激逃避现实去往理想国的愿望。走到房间窗前,天有些蓝。
赫尔辛基的一天,从上午到下午两点是白昼,步入时间的循环后,心情或许随黑夜而沉静。
要打给纯椰。她知道的,知道所有的秘密与不可名状。
北京时间四点三十二,她忘记了。时差带来的交流劣势,自己也无能为力。
深深叹息,又躺在床上,做一只无忧的白云吧,做一只漂游的海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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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眼,身边人握着自己手,细细摩擦与触摸,逼迫发现光明。
还未注意,就被其抱着,陈藻再无睡意,睁着眼嚷嚷些,醉言醉语?
陈藻“你...放我下来。”
她去拍打他的脊背,隔着层羊毛织起的连接去拍打。他丝毫不在意,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暗爽。
荀润之“你说饿的。”
话语中有些委屈,亦有些责怪。从房门出来后,随着下楼的步伐,丝毫感受不到抖动和不稳。
撇撇嘴,有些不满,每次被主导自己乖的像只瘟兔,被毒药迷惑的不着调。
就连现在,也是这般。
她心生歹意,还未等荀润之放下她,便靠在他耳朵旁,轻轻咬了咬。
只听闷哼声,陈藻脱身下来,看着对方隐忍的面目,她笑。
眼见对方要来追她,她跑着到餐桌旁,好整以暇地眼神看着他。又下意识坐在椅子上。
陈藻“干嘛...”
说话时声音有些颤,荀润之双手撑在她腰侧,歪着头眼睛眯着。得逞的大猫。
这幅场面实在是暧昧,丝线彼此缠绕分解不开的你我,该如何面对。窗外温度的相反参数,手中不可掌握的彼此战术。
荀润之笑了,头埋在陈藻颈窝,微微吹气。
好痒,真的好痒。荀润之最是狡猾。
用手推开动作却被扼制,纤细手腕被大手紧紧抓住,力度却不大。
荀润之“惩罚。”
荀润之“明明小藻先招惹我的。”
陈藻“你倒打一耙!”
话闭,嘴唇被人含住,细细吮吸,贴合。睁大眼睛。还未反应,已经分离。
荀润之“那你原谅我一下 好不好。”
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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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质面“小情侣你们就这样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