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提示——贺峻霖与宋亚轩的回复迟迟未至。
窗外的雨声渐密，玻璃上蜿蜒的水痕将城市的灯光割裂成破碎的星点。
星光再不足以为证，誓言或许也会改变。
他翻身下床，赤脚踩过冰凉的地板，从抽屉深处摸出一本旧相册。
泛黄的合照上，母亲的笑容温柔如初。
要相信他吗？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项链，薄荷味的信息素仿佛还萦绕在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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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公寓
当时回国时担心毕业后没有住处，提前买了套公寓，严浩翔并不知道，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宋亚轩你确定要现在告诉他？
宋亚轩攥着咖啡杯，指节发白。
宋亚轩马嘉祺如果知情不说……
贺峻霖将直播设备一件件塞进背包，屏幕冷光映出他紧绷的下颌。
贺峻霖十年前腺体黑市的受害者不止丁家。
贺峻霖更何况丁哥是我们最好的朋友。
他猛地掐断话音，门铃突兀响起。
丁程鑫站在门外，浑身湿透，眼底烧着执拗的火。
丁程鑫贺儿，我要知道全部。
贺峻霖在电脑上捣鼓出来一段模糊的监控录像。
画面里，马父与黑市掮客交接的箱子中，赫然是丁母的医疗档案。
贺峻霖你母亲当年是腺体再生研究的核心专家，她发现了马氏用病人做非法实验的证据。
贺峻霖的嗓音沙哑。
贺峻霖你母亲并不是被你父亲家暴而死，丁家的破产也从来不是因你父亲赌博……
宋亚轩突然抢过鼠标暂停画面——角落里的少年身影让丁程鑫如坠冰窟。
十五岁的马嘉祺，沉默地站在阴影里。
雨停了，天光像一把钝刀剖开云层。
丁程鑫攥着复制的监控硬盘，喉间血腥气翻涌。
宋亚轩我们得去找张真源。
贺峻霖万一他是马嘉祺那边的人呢？
宋亚轩马氏最近在收购私立医院，包括张哥的那家。所以他暂时还不是，我们要去寻求他的帮助，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
贺峻霖打开手机备忘录，列出密密麻麻的时间线。
贺峻霖下周三马氏慈善晚宴，严浩翔说会有黑市的人露面。
他顿了顿
贺峻霖……先别让马嘉祺知道。
贺峻霖我们需要证据。
丁程鑫望向远处马氏大厦的轮廓，项链硌在掌心生疼。
丁程鑫……好。
马嘉祺，我没法相信你了……
你真的是爱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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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0
别墅中
丁程鑫心不在焉地切着水果，刀刃在指尖不小心擦出一道红痕。
丁程鑫嘶……
薄荷气息突然从身后笼罩，马嘉祺握住他的手腕，将手指含入唇间。
血腥味与果香交织，alpha的睫毛在灯光下投出阴影。
马嘉祺疼吗？
丁程鑫怔忡片刻，突然笑了。
丁程鑫比永久标记轻多了。
丁程鑫也没有当年疼。
丁程鑫我现在，心更疼。
空气骤然凝固。
马嘉祺松开他，转身去拿医药箱，背影僵硬如冰。
一边上药，马嘉祺一边开口询问。
马嘉祺阿程，今天去哪了？
丁程鑫回想起贺峻霖的嘱咐。
“先别让马嘉祺知道，我们需要证据。”
丁程鑫哪也没去啊，在家画设计稿。
马嘉祺真的？
丁程鑫当然啊，我画的可好看了！狗蛋儿要看看吗？
马嘉祺搂住小狐狸，在唇上啄了一口。
马嘉祺不看了，我知道阿程最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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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张真源哇，第一次觉得我这么抢手！
严浩翔你们都说张哥是妖孽，可他明明是祥瑞~
张真源严浩翔好恶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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