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昭领着他们来到一处院落。
院子虽然不大,但倒是干净整洁,也住得下人。
“离城中近的院落只有这个了,有三间房,大家暂且先挤一挤。”
他们也不挑,本来都好好的,结果两个不省心的又吵了起来。
卫昭被他们吵的头疼,摆摆手示意玉莲把江慈拉走。
江慈可不傻,卫昭身边带了个侍卫,她若是跟玉莲一屋,阿乐跟江叙不熟,只能跟那个木头侍卫一屋,那江叙...
“等会儿。”
江慈上前几步,拽过江叙。
“你。”
江慈指着卫昭。
“还有你。”
“不能一个屋。”
卫昭无语的不行,小丫头片子管天管地还管上光明司指挥使来了。
“关你什么事。”
说罢,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卫昭拉着江叙就往屋里头走。
气得江慈把在场所有人质问了一遍,得到的回答也挺统一。
人小两口的事你管呢。
·
在月落蛰伏几日,卫昭还是逮到了机会。
他查出了个大概,心里清楚是哪些人参与了当年的事情,此次前来,就是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这些人能沆瀣一气的撺掇当年的事情,那必然有坚固的信任,这样是最不好搞的。
第一步,就是挑拨离间。
这时候就需要用到江慈了,卫昭那边对江叙软磨硬泡,江叙转头又对江慈好说歹说。
江慈算是明白了,合着就把她当工具人呗。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她跟着卫昭走了几天,嘴皮子都要磨破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江慈是这么问过卫昭的,卫昭没有给她明确的答复,只与她说,全在后日。
卫昭说的日子,城内果然沸沸扬扬。
江叙边走边听,听到一半,大概了解了他要干什么。
做戏嘛,谁不会做。
他们在台底下站着,听着卫昭对着月落的长老胡说八道。
听的江叙简直要笑出声了。
蓦地一下,卫昭的声音没了。
江叙过了一遍刚才的话,卫昭这是接不上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江慈立即冲到台上,抬手对着月落的长老就是一掌。
“骗子!”
虽然长老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不能瞎胡说啊。
“你是什么人,我骗你什么了。”
“你说我帮你你就帮我找我夫君。”
“结果呢,你就找这么一个人来糊弄我。”
长老属实听不懂,江叙看着他也不像装的。
“你夫君谁啊。”
“我夫君是萧无暇。”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片刻,又哄闹起来。
江叙觉得江慈疯了,穿过人群想上去拉她下来,却被玉莲拦住了。
“她今天不这么说,卫昭是走不了的。”
“咱在这儿没什么用,回去等他们。”
江叙内心不断挣扎,感受到舌间的血腥味,这才跟着玉莲回去。
·
一等便等到半夜,江叙早就昏昏欲睡。
听到声响,往门口看去,才看见摇摇晃晃累的不行的江慈和跟平常没什么两样的卫昭。
江慈一路跌跌撞撞的扶着东西走到桌子旁边站定,端起茶壶就往嘴里倒。
“渴死我了。”
“你都不知道,就为了那个人,讲得我口干舌燥,嘴皮子都要磨破了。”
江叙转头去看卫昭,没见人。
“他受伤了,你最好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