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拗不过就加入，绝对不浪费口水。
卫昭拉着江叙进屋，把她摁在铜镜前。
“干嘛。”
卫昭没回，伸手拿起妆奁上的胭脂，不知道从哪掏出来支笔，在胭脂盒里蘸来蘸去。
他把胭脂盒放下，江叙仍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看着那支笔要往自己脸上招呼，江叙下意识往旁边侧了侧身。
“别动。”
卫昭扣住江叙的后颈，笔尖缓缓靠向她。
这么暧昧的姿势，从后面看，还以为卫昭在跟她做什么别的事情一样。
“我不动，你别靠这么近。”
卫昭很听话，松开了江叙，只盯着她的脸。
画笔动的很慢，笔尖换了几种不同的颜色。
笔尖离开时，江叙脸上就多了朵花。
江叙没见过这种东西，稀罕的很，对着铜镜照来照去，看了又看。
“你这手艺去开画青摊，生意肯定爆满。”
“好啊，你跟我一起开。我负责画青，你负责收钱。”
江叙侧眸看向他，随之笑了笑。
“精细活我可做不来，还是让小慈跟你一起。”
提到江慈，卫昭就不太想开画青摊了。
把他们俩放在一起，那不就是把猫和狗放在一起吗，不闹个天翻地覆简直对不起江叙把他俩放在一起的想法。
“我画的这么好看，你怎么感谢我。”
“你想要什么。”
卫昭托着脸往江叙那边靠了靠，状似不经意的侧过脸。
“你亲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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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四面环山，初冬时节，也还是青青绿绿的。
寒衣节是月落的传统，平日里集市中的人就多，到了逢年过节的时候，集市里熙熙攘攘，人挤人的。
江叙望过去，清一色的都是红衣。
“你们，不管什么节日都穿红衣啊。”
“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江叙还想跟他说什么，一转头，卫昭就没了人影。
“卫昭。”
江叙喊了一声，没得到回应。
江叙撇撇嘴，集市人本来就多，她又不熟悉这里，卫昭还乱跑，现在跑的没了人影还得她去找。
江叙刚往外迈出一步，就有人从后面拍了拍她的肩。
江叙转头，一朵花别在了她的发间。
周围的声音倏而大了起来，江叙还以为有什么事情，转头一看，所有人都直勾勾盯着他们看。
他们看着江叙心里发毛，往卫昭身后走了走。
“他们，要干什么。”
“在月落，给异性佩花，就是表白的意思。”
江叙被撩的猝不及防，慢慢侧过头。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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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渐渐隐匿在云层之中。
清风抚过，将花瓣拂入水中，顺着流水飘飘荡荡。
江叙抬手，将鬓角的碎发拢在耳后。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雨水落在小溪中，水流的声音愈发清晰。
湿衣服贴在身上的感觉确实不好受，尤其是那种半湿不干的。
“脱了？”
江叙点点头，随后又合上眼睛。
浑身没劲的感觉也不好受，可是她今晚似乎真的要一直这样下去。
雨渐渐停歇，月亮也从云层中慢慢显露出来。
或许，这只是开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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