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谢存带着我到了放酒的桌子，我们俩看着桌子上叠成塔的酒杯一致沉默。
谢存怎么还剩这么多啊，算了算了，来都来了，都下一遍吧。
我居然会听谢存这种脑子不正常的人的话。。果然是和傻子玩多了。。
“诶！谢小少爷。”突然冒出来个人冲着谢存打招呼，我扭头一看，这不正是陈老六身边那个秘书吗。
谢存啊哈哈……你好，你这是要？
他挡在桌子和我的前面，尴尬的笑了笑。
“有个小赤佬惹到我们老大了，我想着给他拿杯酒消消气……？”
说着就向谢存后面走，又被他拦住。
见何秘书疑惑的神情，谢存开口。
谢存啊……这位小姐，麻烦给何秘书拿杯酒。
我压低了声音。
万羽好。
然后就将刚刚下完巴豆粉的酒杯头也不回的递给他。
嗯……好像刚才手抖下多了。
谢存打着哈哈，将我递给他的再一次递过去。
何秘书走了，我终于敢回过头，就看见他也鬼鬼祟祟的拿着酒杯不知道在干什么。
万羽你这出的什么鬼主意！吓死我了。
谢存我也没想到陈老六身边的人能过来啊。
他瘪了瘪嘴。
万羽算了算了，我真要走了。下次再联系吧。
我夺过谢存拿着的我的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存那就下次见！
我冲他挥了挥手， 出门叫了个黄包车，消失在黑暗里。
——回忆结束——
我看向路垚，原来他就是和陈老六在楼下发生冲突的那个人啊……
路垚不是，什，什么意思，你们怀疑我是杀人凶手？
“废话，人不是你杀的，你早上为什么要逃？”巡警说。
乔楚生昨晚九点，干嘛去了？
乔楚生又重复一遍。
路垚（心虚）昨晚……
路垚我被陈秋生的保镖轰走了，然后我就到停车场找到了他的车，把他车给划了。
他停顿了一下，。
路垚后来我就回去了，今天早上醒来你们就把我抓了，我以为是划车才抓的我。
旁边那个巡警一警棍就打在桌子上，我们仨都吓了一激灵，“探长，对付这种滚刀肉就不能太客气，否则蹬鼻子上脸！”
路垚刑讯逼供是吧，好，我要见我律师！这是租界，不是法外之地！
那巡警也被逼急了，用手压住路垚的脖子就想打他。
万羽差不多得了，注意点自己的身份。
我终于出声，那巡警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乔楚生，终于警棍放下。
乔楚生有些诧异，我冲他咧开嘴笑了一下。
摆脱嫌疑第一步：当探长的嘴替，完成√
他低下头，看上去心情极为愉快，继续问我。
乔楚生昨天晚上九点你在干什么？
万羽九点……我应该在黄包车上吧？那时候我都快到家了。
乔楚生有人可以证明吗？
万羽黄包车车夫，相信以乔探长的实力肯定可以查出来是哪位。
乔楚生有人说看见你在陈老六的酒里下什么东西，你承认吗？
万羽当然，只是一些巴豆粉，不会致死吧？
路垚我去，牛啊。
旁边听着我们对话的路垚冲我竖了个大拇指。
路垚他就算不死这几天也要死要活的了。
我冲路垚笑着点点头。
万羽你也是啊，都把他爱车划了。
乔楚生你和他有什么仇？
万羽你也知道陈老六是什么人吧？和女人的仇不就那几种可能。
乔楚生听说你还打过他？
万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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