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美人病容娇弱,气息微喘,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浮木,摇摇欲坠伏在他怀里。
灼热气息喷洒在颈间,皇上微挑了下眉。
她的嗓音本就绵软软的,如今又有一股撒娇的妩媚,分外撩人。
苍白小脸绯红未褪,反而更添羞赧,两只白净的耳朵已然红血欲滴。
荷包在他手中轻轻摇晃,额林珠索性装作视而不见,勾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声音闷闷地吐出一个字:“丑。”
皇上嘴角牵起,悠然清浅:“朕喜欢。”
那荷包是她趁着病愈的间隙,一针一线绣制而成,只是手艺实在见不得人。
这人又耍她呢!
额林珠矫揉造作地捶了下他的胸口,看似撒娇,实则用了十分气力:“皇上别诓嫔妾了。”
她活脱脱一弱不禁风的病美人,能有几分气力。
心里想着,猝不及防挨了一拳,皇上险些坐不稳。
“皇上?”额林珠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触向他的胸口,却又似被烫到般缩回,一副想碰却不敢碰的模样。
皇上强忍着胸口的痛意,咬牙笑道:“朕无事,你这点儿力气,给朕挠痒痒还差不多。”
禁锢住她的手,皇上将怀中之人搂得更紧。
“朕岂会诓你?你绣的花朕很喜欢。”捧着她的脸,郑重道。
却见那艳丽水润的红唇一张一合:“那是鸳鸯!”
对上她满是控诉的眼神,皇上赶忙找补:“心意到了即可,挂在朕床边,嗯?”
额林珠仍是委屈巴巴:“嫔妾绣了好久呢!”
皇上吻了吻她的手心,嘴唇沿着指尖描绘:“辛苦朕的额林珠了。”
十指连心,那吻简直落在她心间。她羞赧地垂眸,嘴角却喜滋滋翘着,压也压不住:“嫔妾下回绣个更好的。”
皇上摇了摇头,看向她的目光宠溺温柔:“朕舍不得。”
嗡的一下,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脸,又瞬间烧得发红。
皇上呵笑,低头亲了亲她红彤彤的脸颊:“好乖。”
他衣襟间犹存一丝酒气,她该是被熏的,骨头都酥了。她抬起另一侧的脸颊,目光流转间,湿濛濛一片水意,微咬着唇:“这边也要。”,
皇上敛眸不语,额林珠突得心跳如鼓擂,他却依她所言又亲了亲,却未抬头,滚烫急促的呼吸落到她鼻尖,拂过她的唇颔,似细碎的火焰一路向下,溅落在战栗的皮肤上。
她本是想逗弄一番,可这人太不经撩,那手都探到她裙下去了。
这个点儿,只怕夜宴尚未结束,他也不知为何偷溜出来,若叫人知晓,孤身一人跑她这里来,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别……”
雾朦胧的眸泛起破碎的红,额林珠微微后仰,试图避开。一只大手摁住她的后颈,迫使她抬起头来。
“你既有这胆子,缘何不敢担事?”
他在她颈窝处轻轻吸吮,惩罚似的咬住一块软肉,细细研磨:“今儿身子如何?”
额林珠屏住呼吸,几欲脱口的惊呼声被生生咽回。她细若蚊呐道:“晨……晨间起来,身子轻快多了……”
话音未落,皇上一把将人抱起,大步走向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