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情况很尴尬,一张圆桌竟然让四个人坐成了麻将桌的架势。
宋墨的脸都快憋成猪肝色了,邬善也好不到哪去。
最终还是纪咏看看这个瞅瞅那个,颇为感慨的拍了拍邬善的肩膀。
“看着你浓眉大眼的,没想到能做出新婚之夜偷家的这种事儿来啊?”
换做以前他想都不敢想,三个人会以这种尴尬的方式齐聚在这里。
邬善不自在的耸了耸肩膀。
“砚堂,你来这里是……?”
别是他想的那样,那样会很残忍的。
招惹了他,也招惹了他的挚友,那天砚堂突然来到窦家原来是为这个……
邬善光是想想都要碎掉了。
纪咏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挤眉弄眼揶揄道:
“还能干什么,咱们三个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谁跟你一家人?”
“哦忘了,你是个见不得光的外室,名分都拿不到。”
“纪见明!你的见是哪个见啊,贱人的贱吧?”
“哎呦,宋世子不仅拿不到名分,原来还是个文盲。”
人们常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两个男人纪咏和宋墨就能唱一台戏了。
赵璋如只感觉有两只鸭子在不停地叫唤,嘎嘎嘎嘎……
赵璋如撑着头,姿态懒散,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看向来者。他打量着邬善,目光悠悠,良久,才轻启朱唇:“你来这里做什么?……是想通了么?”
想通什么,当然是劝说自己给阿如做二房三房的呀。
不然他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他们二人成亲的这个时间来,很招仇恨的好不好。
“如果我答应的话,会有我的位置吗?”
“不该问我哦,你该问问你自己,答应我的要求之前是否排除了其他阻力。”
比如邬阁老,阿如不用大脑思考都知道,他不会同意邬善给自己当小。
当初两个人谈婚论嫁的时候不就这样嘛,邬阁老嫌弃她这个人不会居于后宅,是个管不住的性子。
如今自己又带跑了他,邬阁老半夜做梦都会被气醒。
邬善失魂落魄的回去了,但打死阿如她都想不到这家伙会为了她做出顶撞邬阁老的事情来,宁愿长跪不起搞坏了身子也要跟自己在一起。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阿如需要把这两个打定主意留在婚房的男人赶出去,不然天曜回来会气死的。
但事实上生活有时候就是这么抓马。
天曜他不是人啊,他是龙,他会瞬移的呀,所以在三个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天曜这个新郎官出现在了婚房内。
……
赵璋如默默捂脸。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了。
就连纪咏这个脸皮厚到堪比长城的男人此时都觉得有点脚趾扣地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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