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捡子离开的行为,她并不意外,相反如果他留下,非要带她一起走,那许意眠就会觉得这人绝对吃错药了。
那群警察将她拉了上来,带她做完笔录以后,许意眠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南瞻部岛。
来一次差点把小命都搭在这里,不值当。
……
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她一个病人。白色的病床、洁白的墙壁,仿佛将整个世界都漂白了。她静静地躺着,手指轻轻摩挲着床单上的褶皱。
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这是旧伤叠加新伤...两难的选择摆在眼前:手术虽然能根治,目前医疗条件并不支持我们零风险做完这台手术,仍会5%的瘫痪风险。”
医生轻声解释着病情:她的旧疾尚未痊愈,又添了新的伤势。摆在面前的是两种选择——
其一,是接受手术治疗。虽然治愈的希望很大,但仍有极小的概率会落下终身瘫痪的遗憾;
其二,则是采取保守疗法。先留院观察几日,后续配合药物治疗。只是随着年岁的增长,往后的每一次复发都会比前次更疼。
她到现在还记得主治医生口中喃喃的那句话:
“怎么不早治疗呢……”
许意眠眨了眨眼,眼神空洞,她对自己身体状况不太关心,心态一直都是能活活不能活就死。
只是这一次旧伤复发还挺兴师动众:温以凡坐在病床旁安安静静的削着苹果,桑延刚交完医疗费用。
只是桑延眼里的担忧几乎都要溢出来了,这个反应很奇怪,桑延是不是共情能力太强了,对她一个陌生人也能这么上心,许意眠看了对方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应该是见过他的。
高中的时候他们好像是同一个学校的。
见许意眠一直盯着桑延看,温以凡解释道:
“眠眠,这是桑延,在南芜上高中的时候我跟他一个班。”
桑延微微侧头,轻轻点了点头。他展开手中的治疗方案,递到她面前,声音却带着几分凝重:“这几种方案你看看,刚刚医生详细解释过。他们建议选择手术治疗,从近几年的统计数据来看,成功率几乎是百分之百。”
“但唯一的弊端就是,做完手术可能要在医院待上一个月,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嘛。”
许意眠没有直接回应桑延的问题,而是默默地从床头的小几上拿起手机,目光平静地看着他说:“你垫付了多少医药费?我这就转给你。”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屏幕。
桑延还在讲话,此刻停了下来。
“不用,真不用,老同学这都多久没见了。”
看他这个样子,许意眠也知道他不可能收,于是放下了手机,盯着桑延好笑道:
“那你这老同学还兼职当雷锋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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