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刚说完,就想起自己出车祸时模糊了视线,看到的东西都是红的,红的…她流血了……
是哪里的血?是肚子的吗?!
许意眠下意识地垂眸看向腿边,只见深蓝色的牛仔裤上星星点点沾着两滴尚未晕开的血迹。她屏住呼吸,目光紧紧盯着那微小的痕迹,心口猛地一紧。
好在并没有大片的殷红蔓延开来,她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手心里不知何时已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还好,孩子还在。
那个男人看上去很不耐烦,他上前几步钳住她的下巴,迫使许意眠抬头看他,恶狠狠地说道:
“别他妈废话,说!编码器在哪里?!”
刚刚对上这人的眼镜时,许意眠就觉得他很眼熟,眼下这种情况还惦记编码器的人……
除了死去的锁头要拿编码器东山再起,还有谁?
她先前还在暗自猜测,锁头既已走到这一步,不会甘心接受如此草率的结局才是,如今看来,他是真的没死,而且还换了一个身份,让詹士礼以为他死了。
手腕上传来的刺痛让许意眠微微皱眉。粗糙的麻绳紧紧勒在肌肤上,每动一下都像是刀割一般。她试着挣扎,但绳索纹丝不动,反而因为拉扯陷得更深。
“编码器啊……”她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你觉得这种东西,我会带在身上吗?”
她故意转了转眼珠,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这副模样看起来就像在开玩笑,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没有锐器,挣脱根本是奢望,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寻找转机。
眼前的男人看上去真的很赶时间,见吓不到她,一把扯过了她的头发,一巴掌甩到了她的脸上,怒气冲冲道:
“不说是吧?老子把你喂狗!”
许意眠偏过了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有些腥,好像是出血了,火辣辣的疼。
她突然就摆烂了,好笑的看向对方,挑衅道:
“那你杀了我啊,只有我知道编码器的下落,你把我杀了,我保证你这辈子都找不到编码器在哪里。”
她看上去像是在认真的说,那个男人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一样,一脚踹翻了椅子,骂道:
“你他妈耍老子?!别以为老子不敢杀你!”
“我这就把你剁碎喂狗!”
许意眠倒在地上,头重重磕在地上,她闷哼一声,昏昏沉沉的,却本能的弓起了身,试图保护小腹。
那个男人似乎找到了她的弱点,狞笑着走来:
“护着肚子?嗯?编码器藏在肚子里?”
“那我把你开膛破肚好不好?”
这个疯子,许意眠暗骂道,可她刚出了车祸现在根本使不上劲儿,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走来。
保不住了吗……
是她的错吗?
许意眠带着几缕绝望阖上双眼,等待着疼痛的降临。然而,预期中的痛感却迟迟未至。她微微一怔,只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击打声,睁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正与那个男人激烈缠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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