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眠原本以为桑延和段嘉许一同回去了,但今天接到段嘉许的电话,却得知一个意外的消息,桑延并没有和他一起返回南芜。
段嘉许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眠眠,你这两天有没有见到桑延?”
许意眠轻轻皱起眉头,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才意识到对方看不见这个动作:“没有...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挂断电话后,她站在窗前,目光有些恍惚。窗外的风景依旧,可心底却泛起一抹难以言喻的不安。
她不确定桑延遇到什么事了,但大概率是和她有关。
一个小时后,她的邮箱收到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灰尘在微弱的光线中飞舞。桑延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嘴角泛着青紫,双腕被粗重的绳索反绑在身后的铁椅上。他紧闭双眼,呼吸微弱,不知是昏迷还是佯装不省人事。冰冷的水泥地上,零星散落着一些生锈的金属碎片。
一封简短而充满威胁的邮件静静地躺在收件箱:“带上编码器,立刻过来。”
许意眠的手在半空中微微一顿,指节不自觉地轻轻蜷缩,仿佛触电般。犹豫了片刻后,她拉动了那把椅子。
她犹豫着要不要立刻警告锁头远离桑延。一旦让他察觉到桑延的关键性,编码器可能就不再是他的唯一目标。但若不说破,她又担心这个亡命之徒在绝望中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权衡片刻,她缓缓拉开椅子,手指轻触手机屏幕,一字一顿地回复:“你别动他,我可以告诉你沈可可是谁杀的。”
同时她也在无声的警告他,自己知道他的身份,倘若真的逼急了她,她不介意把锁头没死宣扬出来。
那锁头的藏身之处也会被暴露。
……
许意眠满心愧疚地想着桑延,他本是无辜之人,但却与自己有所交集,才无端卷入这场绑架风波。
她的心被自责填满,所以她没有注意到她下车后,一个高瘦的身影始终在不远处若即若离地尾随,那人刻意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她缓缓推开那扇沉重的铁门,还没等视线完全适应室内的昏暗,一阵彻骨的凉意已抵上额头。那是枪管冰冷的触感。
来人显然处于高度戒备状态,声音中透着难以抑制的紧张与愤怒:“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说话时,持枪的手微微颤抖,却依旧稳稳地指着她,仿佛只要一个不慎,就会立刻扣下扳机。
不过她也是一个不要命的疯子,这样的威胁很容易激起了她的逆反心理。
许意眠笑了笑,向前一步将枪口与自己的额头紧紧贴合,开口讽刺道:
“我还以为你有多爱她呢,连她的死因都不愿意调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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