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到捡子低头与宋明珠说了什么,女孩的表情她突然看不太清,她也不想看清了。
许意眠的双脚就像灌了铅一样,重的她抬不起来,她站了许久,久到内心的希望一点点湮灭。
她在想,想自己再等等或许会不会事情还有转机,万一还有误会呢?
可直到最后,他都没有反驳。
许意眠形容不出此刻自己的心境,只觉得心里泛起阵阵酸涩与苦楚,如同一块巨石沉沉地压在胸口,教人喘不过气来。她的四肢仿佛被无形的电流穿过,又麻又软,使不上半分力气。而耳边的声音也渐渐模糊,像是隔了一层厚重的纱幕,无论如何都无法清晰地传入她的脑海。
在与宋明珠划清只是短暂的形婚过后,捡子心中的不耐愈发膨胀,在女孩黯然神伤的表情下他翻出了手机。
可点开屏幕时他却死死的定在了原地。
那一刻,悬在头上的利刃扎入了他的脖颈,他如坠冰窟。
……
第二天
上午十点,他在酒馆枯坐一夜。指尖烟卷燃了又换,缭绕的烟雾似要将他吞噬殆尽。胡茬悄然爬满下巴,麦权承虽有千言万语,却因他周身散发的那种疏离气息,开不了口。
昨晚捡子敲响他家门的时候他都快吓死了。
了解清楚以后他才发现为什么捡子会是这种表情。
他当时的状态麦权承没敢让他开车,借了捡子的车,他去许意眠现在住的小区找了人。
结果人没在。
他跟许意眠也不熟,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她。
“往好的方向想,说不定就是昨天太晚了,随便开了家酒店睡了呢……”
麦权承尝试安慰道。
在烟雾缭绕中熬过一夜,捡子开口时,声音已带着几分沙哑:“她名下的所有银行卡都已经被管控。不管她在哪儿,只要有任何消费行为,我都能第一时间收到通知。可从昨晚到现在,居然连一条扣费记录都没有……”
“她能去哪里……”
麦权承想,他兄弟好像快疯了。
但这件事情他又评判不了对错,他跟宋明珠划得清清楚楚,甚至拟了合同,说清楚二人只是形婚,詹士礼一死他们的婚姻就结束了,但许意眠更没错了,她只是想在捡子生日当天见他。
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十分觉得人长嘴还是有用的。
还是捡子的错,他要是长了嘴先把这些事情说清楚,现在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十一点。
门铃被拉响,捡子立刻弹跳般的起身快步走向门口。
麦权承也连忙跟上。
“您好,是捡先生吗?这里有你的快递。”
快递员抱着一个箱子问道。
捡子的表情出现了空白。
“谁寄的?”
“我们要保护客户隐私的,这里只知道寄件人姓许。”
快递员操着一口方言回答道。
麦权承立刻看向捡子,心想这下他兄弟终于可以放心了。
可当他看清里面的东西的时候,他差点一口气都没提上来,立刻绷紧了全身肌肉,生怕捡子原地昏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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