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目妖君的手臂刚触到灵媚的腰肢，就听见她鼻间溢出一声轻哼。
那截细腰在他掌心下微微发颤，像是被惊扰的蝶翼，惹得他黑袍下数十只妖目同时睁开。
“只准抱一会儿。”
灵媚偏过头，露出雪腻的颈线，她刻意与他胸膛保持着半寸距离，偏偏垂落的衣袖缠在他玉带上，随着夜风一下下扫过他腰腹。
百目妖君呼吸骤然粗重。这距离太折磨人了。
她后腰凹陷的弧度正抵着他紧绷的手臂，隔着薄纱能感受到每一寸起伏。
更致命的是她身上那股甜香，混着夜露的凉意往他领口里钻。
“阿媚还在生气？”
他低声问，指尖不着痕迹地摩挲她腰间薄纱。
月光透过窗棂，将她耳垂上晃动的红玉坠子映得宛如血珠，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摇曳。
“若还生气，你这些破玩意儿连我院门都进不来。”
她踢了踢脚边堆着的珍宝匣子，金铃铛在踝间叮咚作响，雪白的足尖一晃而过。
百目妖君突然觉得喉头发紧。往常她总像团烈火般在他怀里扭动，此刻这般乖顺倚靠，反倒让他那些妖瞳在衣袍下不安分地睁开。
“既然不气了...”他掌心顺着她脊梁上移，在第三根脊椎骨处轻轻一按，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果然听见一声猝不及防的娇哼，怀里人瞬间软了腰肢，胭脂色的指甲掐进他肩膀：“你...放肆...”
放肆？
百目妖君低笑，突然托着她腿根将人往上颠了颠。
灵媚惊呼着搂住他脖子，膝头不经意蹭过某处，两人同时僵住。
殿内沉香突然变得粘稠起来，灵媚垂眸瞥见他衣领深处若隐若现的金色瞳孔，忽然勾起唇角，故意贴着那处呵气：“原来...妖君这般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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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幔低垂，烛火早已燃尽，只剩一缕月光透过纱帘，在凌乱的锦被上投下斑驳光影。
灵媚懒懒地趴在百目妖君怀里，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他散在胸前的银发，他胸膛上还留着几道红痕，是她方才受不住时抓的，现在瞧着，倒像是某种暧昧的印记。
“满意了？”
百目妖君低笑，手掌仍贴在她后腰，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像是安抚一只餍足的猫儿。
灵媚轻哼一声，抬眸睨他，眼尾还泛着未褪的红晕：“妖君大人这点诚意，就想打发我？”
“再来一次？”
他低声问，嗓音里还残留着情动时的沙哑。
“你想得美。”
灵媚推他，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枕边。她瞪他，可对上他那双暗流涌动的妖瞳，又莫名心跳加速，最后只能气鼓鼓地别过脸。
“混蛋。”
百目妖君轻笑，低头亲了亲她嘟起的唇，语气宠溺。
“嗯，我混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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