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媚抄起枕头砸过去:
“滚!!”
枕头砸在闭合的门板上,屋内终于安静。阿那然望着她气红的耳尖,忽然轻声道:
“其实......”
“你也闭嘴!”灵媚恶狠狠塞了块蜜饯到他嘴里,“吃你的药!”
……
王权弘业站在窗前,月光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冷硬的银边。
“我们必须去圈外,给这一切做个了结。”
灵媚歪着头,珍珠耳坠在颊边轻晃:
“你见过二十年后的结局。”她指尖把玩着一缕发丝,“你觉得...能改变吗?”
“能。”
王权弘业玄铁护腕撞在窗棂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既然让我回到过去,就是天意。”
“噗——”
灵媚突然笑出声,红唇勾起讥诮的弧度,“十个你都不够她塞牙缝的。”
王权弘业转身,剑穗上的玉铃无风自动:
“如果我没猜错...”
他目光如炬地盯着她,“你有很重要的东西,被黑狐带走了吧?”
灵媚把玩的发丝蓦然绷直。房间温度骤降,她眼底浮起血色:
“只是推测。”
王权弘业轻笑一声。
“够了。”
灵媚突然拍案而起,案几上的茶盏炸裂成齑粉,她眯起眼打量眼前人,忽然又娇笑起来:
“王权少主既然有把握,那我奉陪到底。”
王权弘业接住玉简时,灵媚已经旋身倚回软塌,窗外乌云遮月,她垂眸掩去眼底暗芒:
“去之前,我要见杨一叹。”
她可没忘记那个傻子说要自爆天眼。
他不是说笑,他是真做得出来。
“好。”
王权弘业应声道。
……
王权弘业的气息刚消失在夜色中,房门便被人轻轻叩响。
灵媚头也不抬地甩出一道灵力,门扉无声滑开,露出阿那然略显苍白的脸。
“怎么?”她斜倚在窗边软榻上,月光将红裙染成暗血色,“伤口又疼了?”
阿那然站在门口没动,发丝被夜风吹得微微扬起。他抿了抿唇,喉结滚动几下才开口:
“...能不能让我一起去?”
灵媚把玩的珊瑚簪一顿,她明知故问道:“去哪?”
“圈外。”
阿那然向前一步,心口未愈的伤痕在单薄白衣下若隐若现,“我知道你们要去...”
灵媚突然笑出声,赤足踩过满地碎瓷走到他面前。
“你以为这是去郊游?”
她指尖戳着他心口伤处,满意地感受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
“圈外连王权弘业都不敢说能全身而退,你一个刚换完血的...”
“有你在我就不怕。”阿那然突然抓住她作乱的手,掌心温度烫得惊人。
“我的新生是你给的。”
“能和你在一起...就知足了。”
灵媚呼吸一滞。阿那然的瞳孔在月光下呈现出罕见的浅银色,像融化的蜜糖,盛着她从未见过的赤诚。
心底某处突然塌陷一小块,酸软得让她指尖发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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